五十坛竹叶青送往古城去卖,哪知在距古城三十里处,忽然杀出一个黑脸大汉,身手厉害十分了得,带了数十军士,打翻我等,劫了酒就走,我等去阻拦,全被打伤。不过那大汉好似不想杀人,我等只是受伤,倒没人丢掉性命。我回来前已留下一个兄弟远远跟着那大汉去了。”那喽啰一口气说完。
“若是再就遇见那大汉,还能认得不?”刘咏问。
“自然能认得。”
刘咏略一思考,对那喽啰说:“你且去让周仓挑五十人候着,晌午饭后随我去看看,你也一同去认人。”另对那庄客道,“你也快去洗了血污。道郎中那里让瞧瞧去。”
饭后,刘咏与周仓带着五十人在那受伤喽啰指引下往古城前行。
才上路不久,刘咏渐渐感觉两边大腿内侧有些火热,还有些疼,虽然没骑过马,但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啊。这才注意到,自己马上的马鞍只是一块破布,也没马镫,所谓马镫只是一根绳子两端各绑一节木头,刚才着急赶路倒一时没有注意。再看其他人,全部什么都没有,都是直接坐在马背上。双腿与马背直接贴着,由于马在奔驰时不停颠簸,人只能尽量用腿加紧马背,大腿皮肤就被磨得发红,时间长了可能还会溃烂。
而且由于没有马鞍就全靠骑手自己掌握平衡,在马上闪躲、反应、前后移动都受到很大影响,没有马镫也让骑手双脚无法借力,若是在作战,骑手的战力肯定大打折扣。
“这么几下都这么难受,那打仗还怎么骑?如果马鞍做成和后世那样前后两头翘起的样子,一个骑兵的战力至少翻倍。若是一队铁蹄,在这里那简直没有敌手。”
忽然发现几十人都盯着自己,才发觉刚刚停马走神了,再次感觉到双腿又痒又疼,那些人的目光都好像有些笑意,顿时一脸黑线。跳下马跑到路边巴拉一堆野草几下编成一个坐垫,还用一些拧成一条草绳绕过马腹绑在马身上,才上马坐好,果然舒服好多。
“你们也去做一各垫子,坐上舒服一些。”
一群人将信将疑照做,等坐上去后个个对刘咏拱手称谢,大拍马屁,刘咏一阵无语。
骑马果然快了许多,在几个时辰后赶到了被劫的地点。
路上车马印迹很多,已经难以看出那黑脸大汉的奔行方向,只有旁边几片酒坛的碎片证明他们没走错地方。但却未曾见到留下盯梢的那个喽啰踪影。
刘咏也是无奈,只能先向古城的方向前行打探情况。
在离古城仅有五里地时,路过一片林子,忽的旁边窜出一人,众人急忙戒备。
“大当家,是我,别动手。”那人奔到近前,带路的人认出果然是留下那人,“大当家,那黑脸大汉直往古城去了,小的亲眼看着进了城的。估摸着大当家会来,不敢走远,就在这里等着。”
“好,干的不错,等回去了一定重重有赏。”
刘咏望着不远处的城墙思考了一下,先安排众人个那人些干粮和水。为减小目标,群体进林子里修整,随后刘咏仅带周仓等五六人进城,其他人在城外随时接应。
战乱年代,人心不稳,古城天黑就闭城,刘咏刚好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