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毅笑道:“没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有何惧怕的?这太祖时,发的丹书铁券,据人讲,差不多有几十面,若是他们的子孙杀了人都能免罪,那他们岂不是可以在大街上随意杀人了?如今这些功勋贵族家的子弟,人口繁衍差不多达到了几千人,要是破了万,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就是王爷和太子,也不敢这般无法无天吧!所以不用怕,我回到京城,只需动动嘴皮子,城里的百姓和官员,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胡公公笑道:“林大人倒是好大的豪气,可是你给百姓们发下的钱财和粮食又该怎么办?要知道大周境内,这几年遭了大灾,朝廷和皇上急需着要钱呢?你倒好,自己大胆给发下去了,这与朝廷法度不合,要不御史们也不会抓住此事,大做文章了!”
林毅冲张基拱手笑道:“所以要想解决好这件事,哪就得仰仗张转运使了!”
张基诧异道:“我又怎能帮你解决好这件事?如今府内的存钱也不多,各方面都要钱,林大人,我可给你拿不出哪么大一笔钱来,还是靠你自己想办法吧!”
妈的,这小气鬼,果然一张嘴,便来封我的口,咱今天请客,这酒可不是叫你来白喝的。林毅眼珠转了转,轻笑道:“张大人,实不相瞒,我分给百姓的粮食和钱财是不打算再向他们收回来了。”
张基奇怪道:“你不收,拿什么给皇上交差,总不能自己往里头倒贴钱吧!我知道你在京城里有产业,可哪么多钱,非得把你赔得倾家荡产不可!”
林毅笑道:“我一个生意人,算账最精明了,又怎么可能自己往里头倒贴钱,我家夫人知道了,还不骂死我?其实,我是想在这正定府内开一家煤矿,靠挖石炭来挣钱。既然赚得钱是上交给皇上和朝廷,哪当然是公事,就请张大人给我拔出几万两银子,做开矿的本钱吧!”
张基眼睛瞪得溜圆,好似铜铃一般大,急切地说道:“我去哪里给你弄哪么多钱?最多给你一千两,你要就拿着,不要就拉倒,哪开煤矿,挖石炭来挣钱,一天也挣不下多少银子,除非你能发现一座露天的煤矿,可我在正定府为官多年,西边的太行山上都跑遍了,还没有发现有哪一处所在,所以你想靠挖煤来挣钱,绝对是不可行的,我可不会把朝廷的钱都扔在你哪无底洞里。”
林毅嬉皮笑脸地哀求道:“这也太少了,再多给些?你看八千两银子怎么样?”
“没有,一文钱也没有了,本钱不够,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到这里,张基站起身来,拱了拱手说道:“诸位,本转运使家里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告辞!”说罢,一甩袖子,脚步匆匆的出屋走了。
“小气,真是小气,简直就是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林毅气的在张基身后大骂不止,骂了一会儿,又拿眼睛向闫提刑看去,嬉嬉笑道:“闫大人,要不你们提刑司衙门的人,少发点薪水,把节余下的钱入我煤矿的股,到时候咱们一起分银子?”
闫提刑脸色骤变,忙离席而起,说道:“本官薪俸微薄,家里没有余钱,衙役们薪水也不高,林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告辞!”说罢,也起身离去了。
“哎!你这人……”林毅手臂伸的长长的,似乎想把闫提刑给拉回来,可是终于没有上前去拉,转头又把目光落在了前来宣旨的胡公公身上,脸上笑的好像一朵花相似,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笑道:“胡公公……你看……”
“啊!林大人,咱家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你了,告辞!”说罢,胡公公离席而起,一甩袖子也转身离去了。
“你……你们一定都会后悔的!”林毅追出来,他们身后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