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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想让你把琉璃珠还给我。”沐姝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她朝南宫铭摊开手心。南宫铭直接二话不说拍掉沐姝的爪爪,“没门!”“你!明明是我的东西,你干嘛强占着不放!你府上的东西随随便便找一件都比我的珠子值钱!”沐姝瞪着大眼睛,直视南宫铭。
“时候到了,自然还你。”南宫铭依然云淡风轻。“那琉璃珠对我很重要,你到底什么时候还给我!”无奈南宫铭位高权重,而沐姝人微言轻,不能拿他怎么样,他们之间相差数万里。
“等本王大婚之日必定还你。”“你结婚关我屁事!”沐姝小声嘟嚷,但也难逃南宫铭的耳朵,悠闲道:“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怎么如此粗鄙。”南宫铭不给就算了还嘲笑她,沐姝冷哼一声,出了易竹苑,既然南宫铭不给,那她就只能做回梁上君子“智取”了。
南宫铭看着消失在院门口的倩影,勾起一抹淡笑,直达心底。沐姝回到房间就开始计划,如何“智取”琉璃珠。南宫铭尚在禁足,若等他出府时再找只怕沐姝等不了那么久,所以决定先去书房找找,没有就去卧室找。
沐姝换上窄袖简单的装束,从南宫铭书房的窗户翻进去。书房中除了几个书架就只有一张书桌了,简洁、宽敞,又不失儒雅大气。沐姝将书架翻了个遍都不见琉璃珠的踪影,只剩那张檀香木案没有找过了。沐姝小心翼翼打开书案抽屉,翻翻找找,除了书还是书。
沐姝现在换了张脸,可安安只认得琉璃珠,所以琉璃珠是唯一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她必须拿回来,沐姝静静地坐在案前思索。而易竹苑的那位活祖宗依旧老神在在的喝茶,方才暗卫来报,说沐姝偷偷爬窗进了书房,鬼鬼祟祟的,像是在找东西。
南宫铭却吩咐南风把机关暗格都关上,别伤着她,还不准暗卫打扰她找东西,盯着就行。暗卫接到这个命令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度以为南宫铭被调包了!
王府有禁令,但凡是私闯书房者,格杀勿论!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暗卫不敢多言,只能奉旨看着沐姝的一举一动。“这里怎么会有几幅画卷?”南宫铭很爱整洁,不会把画卷随意搁放在书案上的,引得沐姝怀疑。
她随意展开一副,“不归林初遇。”沐姝轻声念出画上的题字,慢慢拉开画轴,画的正是他们在血雾森林初见的场景,画中沐姝小恶魔的形象刻画得惟妙惟肖,分毫不差。沐姝看完又拿起第二幅,“客栈无眠”画的是沐姝将南宫铭按在榻上的情形。
沐姝赶紧打开其他几幅画轴,“驿馆之行”“伪装”“十里亭相送”“边城再遇”“掌灯守榻”“吻”沐姝一一过目完八幅画后心中大惊,南宫铭居然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画下来,她夜路独行的倔强和脆弱,他也知晓!在乎一个人不是说说而已,而是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忽略,成为自己的一种习惯。
“这张‘吻’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亲他了!浑蛋!又想诋毁我!”沐姝将这种名为‘吻’的画卷收起来藏进袖子里。古代人的服饰虽然麻烦又讲究,但宽大的袖袍最好用来藏匿‘赃物’了。沐姝又蹑手蹑脚的翻窗离去,回到自己的院落。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进展得出奇的顺利,沐姝总觉得惴惴不安。
然而这一切都在南宫铭眼皮子底下进行,他不仅知道沐姝拿走了一幅画,还知道那幅画刚好是他的得意之作——吻
暗卫盯了沐姝小半个时辰,总结出两个道理:第一,沐姝是真的不会武功;第二,她爬窗的姿势真的是不敢恭维,与平日里的沐姝简直判若两人!
南宫铭起身去往沐姝的院落,在院子可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的。一则,这里是距易竹苑最近的院子;二则,采光好;三则,这里坐南朝北,冬暖夏凉。
不过几步路就到了,清儿和芙儿见南宫铭前来立马俯身请安,清儿正准备进屋通报,却被南宫铭叫住,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并示意二人退下。沐姝早已回房,准备‘夜袭’南宫铭卧房。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正提笔写信。
南宫铭一推开沐姝的房门,便见到满地的纸团,看样子沐姝在练字。他弯腰随意捡起一个纸团展开,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四个大字:安好,勿念。沐姝知道是他,也没抬头看他,自顾自地写了扔,扔了写。“王爷有何贵干呐!”
“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自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哦,那您请便!”沐姝没空搭理他,直接把话题说死了,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看他一眼。南宫铭漫步走向书案,“前几日听你吟诗,还以为肚里有点墨水了,想不到写的字竟丑得无与伦比!”
沐姝这时才抬头看他,“谁说会吟诗就要写字漂亮的。我来羽都十多天了,一直没给温如玉捎信报平安。”沐姝可是货真价实的现代人,习惯了签字笔的潇洒顺畅,而她又不曾练过毛笔字,当然写的难看啦!
沐姝既然要给温如玉写信报平安,那就说明她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了,南宫铭念及此心中一喜。脚步轻移,走到沐姝身后,握住她执笔的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