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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别停啊!老子从未试过娘们急成你这样!”很享受,赤身荡秋千,女人…络腮胡嚷嚷。
“哗哗!”几下之后,护甲将中裤全数割破,狠狠一扯,端木蒨姌风情万种甩掉最后几缕碎布。
心头极为厌恶此人,忍住胸口翻涌的恶心,她尖着嗓子:“正戏上演了。”
“快,快啊!”络腮胡闭上眼睛,很期待。
飘纱舞动,端木蒨姌一手握住拴横档的绳索,一手将飘纱往络腮胡身上捆:“爷,奴家只露一个地方,可以吗?“
“可以!”上身被飘纱捆紧,络腮胡睁开眼,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配合着并拢双腿,“别把那里也错捆进去哦!”
“爷,安心吧。点天灯…奴婢最在行。”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端木蒨姌得他配合,捆得易如反掌。
捆好后,小心翼翼坐到他腿上,另一肩头的披纱则扫向大鼓边的酒缸。飘纱变重了,几度黏在缸壁,她断定如此浸过酒的飘纱可用,当即将飘纱投向火烛。
“爷!”飘纱投两次未碰到燃烧的火烛,明眸洞察络腮胡焦急的脸,为了争取时间,她嘟起唇,吻上眼帘。
碰到了!燃火了!
搞定!
飘纱点了绑好的人肉粽,端木蒨姌一连两个空翻,跳出火海。
“咦,里面在做什么?比先前还亮!”远处好奇的军官摇头。
“救命啊——”撕心裂肺的喊声从络腮胡的嘴中发出。
“咚咚咚!”帐外二三十名女囚奉侯跃之命为将军寻乐造势,一刻也不敢偷懒,震耳欲聋鼓声淹没了大部分喊声。
“救命——”络腮胡喊声不停。
“出事了!”外面站岗的士兵冲进营帐,目瞪口呆:将军被捆在横档上,悬于半空。慌慌张张砍栓横档的绳索……
贵宾帐里搂着侍寝女囚歇息,南宫墨也听见了外面的躁动,凛然睁眼。
目光炯炯如炬,女囚惊恐,踉跄下床,胡乱嚷嚷:“世子醒了,快侍候梳洗……”
“怎如此……”盯着极力讨好的女囚撩开帘帐,南宫墨动了动身子,正欲再说话,就见几名小兵端来梳洗的铜盆和搭巾,“美人,过来。”
女囚走向床边,迭迭称是:“奴婢会侍候好世子,有任何需要,都会为世子办妥……”
“本世子若饿了呢?”眸底变冷,南宫墨声音如冰霜。
“奴婢这就去取膳食!”女囚转身,疾走几步,险些超过退出的士兵,嚷嚷,“世子饿了……”
撑着额头,南宫墨的微启的嘴里露出一精小的飞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