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也觉得怪异。世子不探究,我等做下属的怎敢多言?”李副侍卫长有同感。
他俩处得不错,肖侍卫长看出校尉有意投靠,借此套御林军秘密:“似乎校尉与先锋将军并不熟识?”
“同乡,但不来往。副统领前些日子获罪,小将从军参降成校尉,先锋将军的上司却在前副统领获罪后,得上头看好。”派系之争,校尉不隐瞒。
“别提晦气的事,喝酒。”收到眼色,李副侍卫长拍拍校尉,“干!”
校尉饮了一口:“小将有一事不明,荣王、贤王、端木国师乃我朝无可厚非之人,如今荣王、贤王皆在位,为何皇上抄了端木国师府?为封锁消息……”
“怎样?”肖侍卫长见校尉住口,探究。
“为封锁消息,从朝歌通往端木国师驻守的边塞,几乎不通商、不放行,如此费力费神,小将费解。”校尉直言。
的确如此。皇上既然敢剿灭端木国师府,为何怕与端木国师正面交锋?肖侍卫长好奇地两眼放绿光。
“爷也觉得奇怪,皇上富有四海,端木国师仅为一臣子。皇上将端木国师在朝歌城的子嗣,杀的杀,剐的剐,为何不敢派兵剿他?”李副侍卫长点头。
“喝酒。”御林军跟在皇上身边,对端木国师府被灭门一事也有诸多猜想,肖侍卫长认为:探到此,不可再问了。
为探究事情根源,入夜后,肖侍卫长将谈话内容请教世子。
“本世子也觉匪夷所思,派了探子前往端木国师驻守的边塞,然打探回的消息仅是——端木国师府全体暂入狱。”南宫墨凝眉深思。
“世子,恐怕国师有皇上的……”肖侍卫长比划手势——把柄。
“如此,皇上更该早些除去端木国师。”于理,不通。南宫墨否定。
闷声叹息,肖侍卫长试探:“或许小洁姑娘从父亲的言谈中,知晓分毫……”
“她年纪太小,怎会知晓?”南宫墨阻止下属为此事惊动端木洁。
主子护宠妾之妹其心可鉴,肖侍卫长一笑了之。
下属讪讪而去,南宫墨陷入沉思。
睡到半夜里,听见屋外不清晰脚步声,将手探入枕头下,警觉握剑。
脚步声没了?侍卫门外站岗,不会…迷魂香!
“来人!”此地怎会如此之乱?来朝歌时走的是水路,未途径此处,返回夜烈,竟遇上诸多麻烦。他起身,嚷嚷。
“世子?”侍卫闻声冲入房内。
“你等可觉异样?”南宫墨指指窗户。
一侍卫手握利刃,靠向窗边,推窗:无任何异样。
“世子,属下就是在那一侧站岗,未有任何不寻常之事。”另一侍卫费解。
“确定吗?”南宫墨皱眉。
“嗯。属下未打瞌睡,晚间仅喝了一小杯酒。”侍卫澄清。
“出去。”精神过于紧张?将梦境当成现实?南宫墨不得其解,讪讪然遣退众人。
侍卫狐疑离去,请示李副侍卫长后,增加了几列巡逻兵。
“打起精神,绝不许放过夜袭者。”主子即便睡着了,也不会错误断事。李副侍卫长训话。
“可属下门外站岗,并未见异常。”一侍卫摇头。
“我们巡逻…守夜的未发现异常,我们巡夜,是否瞧见了异常,却不觉是异常?”一巡逻兵征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