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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士兵们扬鞭而行。
“什么声音?”奋力阻止流民前行,世子、贤王等人率骑兵,与流民打得颇为费劲,少许已落马。
“可能是附近军营的援兵到了!”肖侍卫长如释重负。
“世子,是牛惊了!”一贤王亲信眼力极强。
“撤!”东方靳虽费解为何牛惊而狂奔,却知可用惊牛对付流民。
“撤!”南宫墨认可。努力杀出条路,率部远离流民。
见一较近的贤王亲信在打斗中落了马,故意绕了些许路,探身将其抓上马背:“坐稳了!”
贤王、世子领部冲出流民队伍,尽量远远躲开,眼睁睁瞧着惊牛冲散流民。
“这是意外,还是……”肖侍卫长难以置信。
“恐怕…不是意外。”南宫墨想到了佳人。
“看,后面有骑兵。”东方靳指着骑马而来,身穿朝廷军服之人,“打手语。”
贤王亲信取一长树枝,在树枝一头捆上白色布巾,随后舞动。
张望,南宫墨瞧见骑马的士兵往这边来了。
“世子王爷吗?”军营小将策马,于队伍最前沿。
“你乃援兵吗?为何牛队在前?”东方靳费解。
“王爷吧?”此人装束乃朝廷大员,军营小将勒马抱拳。
“嗯,他是世子,我乃贤王。”东方靳表明身份。
“待会再说。”军营小将向南宫墨见礼,调转马头,“生火,撒烟粉。”
“啊?”南宫墨诧异,见士兵将背上背着的干枝,堆出柴堆。
柴堆点燃后,军营小将亲自将烟粉撒了。
烟雾迅速弥散,众人只得捂鼻,躲出一段距离。然彩烟盘旋,升空速度极慢。
流民因惊牛,一时冲散,却陆续于前方渐渐再次会拢。
熟悉路况的主将率部抄近路、纵马狂奔。
他因担心流民前行速度过快,放弃了赶往指定地点——驿站附近。斗胆在中途选择了认为可实施烧林任务之处,命下属布置一番。
“怎么还没见到暴徒?”一下属焦急。
“主将,是否我们被流民甩在后方了?”一小头目质疑,“灯油用完了。若再往前赶,我们只能硬碰硬了。”
“等等看。”主将摇头,“领兵多年,步兵行军速度如何,本将能估算。”
话虽如此,他在心头再一次估算——
从求援兵三人所说的首次遇流民地点,配以普通步兵的行军速度为参考…流民还未到此地。
“主将,流民!”
“暴徒!”
……
众将士因看见流民队伍而兴奋,纷纷扬声禀告。
“烧林!”主将如释重负。
将士们早将一半灯油浇了离路面最近的树林,另一半的灯油则淋于路面之上。
主将一声令下,他们用燃了的火把点燃灯油,然后撤进安全区域。
大火从树林烧至路面,顷刻间火海一片。
流民因火海阻拦,无法前行,散开往山林跑去。
“他们果真不是流民。”主将揪紧马缰。
“为何?”一副将不解。
“看奔跑的队形。普通百姓怎会跑出军队撤离时的、散二不乱?”主将揭秘。
“啊?”副将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