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眸之中带着几分畏惧与仇怨。那种梨‘花’带雨的风情,竟也是动人心魄。
苏季又联想到自己的名字,心头复苏的‘春’季悄然而至。
他暗暗感叹,原来一个生气的‘女’人,竟也可以这么好看。
“这种时候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把持得住?”苏季认真严肃地拷问自己。
他曾在林姿面前做过一次不正常的男人,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每每想起此事都令他后悔不已。经过弹指间的犹豫过后,为弥补当年的遗憾,他决定耍一次流氓,但嘴上却说:
“我向来有仇必报。你刺了我一剑,我也要在你身上戳一个透明窟窿!”
“师傅!”‘花’如狼连忙摇晃苏季的胳膊,焦急地恳求道:“徒儿求您不要伤害她!”
苏季心中暗暗发笑。他本无伤人之心,只想找回一点面子,没想到‘花’如狼的反应竟然如此强烈。
“真是狼父无犬子,你这小‘色’狼和你爹一个德行,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
苏季摇头叹息一声,忽然语气一变,对白衣少‘女’义正言辞地说:
“今天看在我徒儿的份上,这透明窟窿就免了。不过浩然天地,公道长存!为了让你记住道义二字,今天本公子必须在你的脸上留个记号……”
一边说,苏季一边将白衣少‘女’的脸抬了起来。
白衣少‘女’察觉到不对劲,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雪白的脸颊顿时变得绯红,贝齿轻咬着红‘唇’,睁着水汪汪的双眸瞪着他!
‘花’如狼羞得捂住了眼睛,只听耳边传来“呀!”的一声娇喊!
少顷,‘花’如狼小心翼翼地将捂脸的手掌分开,透过指缝偷偷往外面望去,只见白衣少‘女’的脸上多了一个淡红‘色’的‘吻’痕。
苏季笑道:“没想到你的心那么冰,那么冷,脸却这么热,这么红,就像冰窖里刚解冻的红苹果,又香又甜!”
苏季闭眼回味了一阵,‘舔’了‘舔’嘴‘唇’,转向‘花’如狼坏笑道:
“狼儿,你要不要也来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花’如狼的小脸更红了,连忙摇头道:
“师傅,徒儿求你别再欺负她了。”
白衣少‘女’满脸泪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娇喝道:
“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英雄无悔,后会无期!咱们走!”
说罢,苏季转身扬长而去。
‘花’如狼轻叹一声,跟上了苏季的脚步。
“狼儿,我之前教你的那段口诀,还记得吗?”苏季问。
‘花’如狼摇头道:“师傅当时说得太快,徒儿一句也没记住。”
“有空我再教你一遍,这次没用上,没准下次用得着……”
两人边走边聊,还没走出庙‘门’,就听‘门’外传来一阵马嘶声。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从马车上跳下来,急切地冲进庙‘门’,跪在‘花’如狼面前大喊:
“小少爷别怕!我来救您了!”
苏季上下打量着这位车夫,问道:
“敢问这位马后炮是……?”
‘花’如狼噗嗤一笑,答道:
“他叫马后炮,是我家车夫!”
“名字属实贴切得很,不过听他口音不像本地人。”
马后炮瞥了苏季一眼,见他衣衫破烂,便冷淡地回了一句:
“我乃申都平阳人氏。”
申都平阳?
苏季想起李鸿钧提过西戎申国是截教盘踞之地,截教徒喜欢穿红‘色’,又想起苏大人提到的红衣男子会施法术,很有可能会是截教中人。
他觉得现在去平阳至少可以做三件事:一来可以送申候躯体归国;二来可以打听红衣男子的下落,三来可以出去长长见识,学些真本事。平阳距离镐京不远,如果证实善财公子是弑父的仇人,正好顺便用学到的本事去赴一年之约,报仇雪恨。
“马后炮,接下来你刚好能顺路回一趟老家。狼儿的爷爷也是申国人。”
说着,苏季‘摸’了‘摸’‘花’如狼的小脑袋。马后炮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疑‘惑’地挠了挠头,面带茫然地看向‘花’如狼。
‘花’如狼回头看了看昏倒的白衣少‘女’,将小腰板‘挺’得笔直,拉着苏季的手,骄傲地说:
“还等什么!就依我师父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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