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白清秋脱口一问,可是还没来得及有人回答,四个身着皂衣衙差面色如铁的出现在她面前,毫不客气的抬手便抓。
白清秋目光一沉,身体侧过,衙差猛然抓了个空。
“你?”
“哼,好大的狗胆,本小姐是礼部尚书之嫡女,身份何其贵重,也是尔等能乱碰的?”白清秋冷哼过去。
领头的衙差先有是一怔,而后哼道:“什么礼部尚书?什么身份贵重,只怕明日一到,你便是我京兆府大牢之下的一名囚犯而已,白大小姐,我等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得好,否则,也别怪我等给你戴上铁链。”
说罢衙差晃了晃手中家伙,粗壮的铁链想到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骇人之音。
兰香脸色一变挡在白清秋身前,“什么囚犯,别在这胡说八道,我家小姐清清白白,岂能让这些个肮脏东西上身,你们简直是大胆。”
“哈哈哈,大胆?这,可由不得你了,我兄弟四个可是官差,要犯不服抓捕,扣上铁链再正常不过,哼,我看还有个敢说半个不字?”
要犯?
这两个字将重重的砸在了庙院,兰香真是不明白了,就在行云寺中呆上一夜,小姐居然成了要犯?
“废话少说,白清秋要逃,你们两个,去给我将她抓了,只要活的。”领头衙差突然狠道。
什么要逃,只要活的?兰香脸色猛的惨白了起来,这话下之意无非是只要捉住小姐,其他,便什么也不顾了吗?这般狠毒,到底是谁在背后主使?
“是,头。”
身后走出两个衙差,抽刀上前,对着白清秋便架刀而去?
白清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透着冷笑,抬腿便朝着两个冲来的衙差狠踢过去,鞋上长针猛的刺入他们痛穴,啊啊两声惨叫,衙差砰然倒地。
“你?”
衙差头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动手?
别说是衙差了,就是池老也目瞪口呆了起来。官府办事就是鬼差也要让个三分道,而这个白清秋,居然就真的动起手来?
池老精明锐利的眼睛里透着丝满意,小丫头还真不好惹,不过,他喜欢,这个徒弟收定了,也敢保证比那个姓韩的,自称优雅一派的南神医女弟子要好上千倍万倍。
“衙差?就凭你们也敢在本小姐面前作威作福,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白清秋冷哼。
“你大胆。”
衙差头目怒喝,抽起刀来就要亲自上阵,可是他还没跨出一步,一枚长针便直直向他袭来。
冰冷的长针带着寒气快速的抵在他眉心,血,顿时破皮而出,沿着额间流向鼻头,血液流过之年皮肤传来又麻又痒之感,却深深的震在他的心头,不敢乱动了。
“若是再动,本小姐便让你现在就因公殉职,看看你死了那个京兆府张大人会不会为了你而找本小姐报仇?”白清秋声若黄莺,冰若寒霜。
头目虎躯一怔,瞬间明白了来时那人对他说的话,白清秋,不好惹,你手中的银子,不好挣。
可是他却偏偏不信,接了这活计,因为他不相信,只不过是给一个即将受审的大小姐点罪受,没什么大不了。
现在真的后悔了,只是,更让他后悔的事情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