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话,他就是一个野父,偷人孩子的贼。
“你,你你你?”
白远涛气得脸红脖子粗,就知道跟白清秋斗嘴只会让自己更生气,可是,可是他又不得不说,上面的计划,定然不能错过。
强行忍下胸中那口怒气,等吧,等着吧,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人已经发火了,只不过是找一个除去白清秋的借口而已。
“你,你说,你想怎样?”
她想怎样?
白清月听到这里,便又不得不说句话了,这个府原本就是母亲在管着的,可是今日父亲也不知发什么疯,居然要让白清秋去着手相国寺上香一事?
不服不服,她就是不服。
忍住胸口的那道隐隐作痛,开口哼道:“父亲,您可不止有一个女儿,一个痴傻了十四年的人,她又1;150850295305065有什么资格进相国寺?”
若说这里最有资格的人,便是她白清月了不是吗,替太子挡剑,又成为皇后推崇之女,她的荣耀越来越明显,相国寺之事交由她,不是更好吗。
此话一出,众人异样的眼色看了过去。
没想到白清月自以为是了这么久,今日才算是说到了点子上,白远涛的表现的确不同了,难道其中真有猫腻?
白远涛脸色怪异,有种计谋被当众戳穿了的感觉,几欲张口却吐不出一个词来反驳,他更没想到,戳穿他谎言的,会是一向看中的白清月。
就在白远涛以为此事无法进行之时,白清秋不善的声音再度响起。
“白清月,你有种再说一次。”
浓浓的威胁将原本压抑的厅堂再加了一道肃冷,白清秋生气了。
白清月的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屈于这野种的淫威,可是张口出来的声音却依旧带着本能的有颤抖。
“白清秋,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本小姐为救太子身受重伤,为白府争得脸面,而你呢,你又能有什么给白府的?相国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圣上朝拜之地,你,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入国寺?”
“我有什么资格?就凭我白清秋是白府嫡女,而你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白清秋仅一言便将白清月的七寸紧握在手,而后狠狠的刺下。
她不是争功吗?那就让她争,看看到最后是谁在自取其辱。
“你?”
白清月咬碎一口银牙,胸中窒痛让她指关发白,目光里透出的狠意无比强烈,若是可以,她现就想将她给撕碎。
自古嫡庶有别,嫡女嫡子无论他们有多么的次,可是血液里和骨子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而庶子庶女,就算是能力再强,那也是庶,上不得台面,为太子挡剑又如何,还不是脱不了庶女的真实身份?
虽然白清秋实际上不是白府的嫡女,可是白府给她的,就是这个身份,无论是谁,都不能将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白清月,以后说话请你小心些,别说是太子,皇后,就是皇上来了,他也没有将本小姐嫡女夺去替换成你的可能,所以,只要本小姐一日是嫡女,一辈子都是嫡女。”
也一定是永远压过她一头的。
白清秋冰冷的字句一个个狠狠的砸在白清月心头,她手指紧握,指尖刺进肉里,凝出一道道血痕而不自知。
白清秋勾起冷笑的唇角,什么是白清月最受不了的地方,她便越要狠狠将它提出来,而后在地上踩了又踩,最后还不忘用脚尖用力的旋上两圈,那才叫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