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小小正对着铜镜,用牛角小木梳梳着犹如瀑布一般的秀发,从铜镜里见到是萧林到了,“萧林,你坐吧!”
萧林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床榻上,欣赏着美人婀娜靓丽的背影,“娘子,你还叫我萧林?”
徐小小一愣,悠悠的说,“萧林,你得寸进尺,让你进阁楼还不知足,不叫萧林叫什么呢?”
萧林盘腿坐在了床沿上说,“现在全象州城都知晓你是我萧林的娘子,你还不叫萧郎,或是夫君?”
徐小小凝视着铜镜里的萧林说,“萧林,真没想到你骑射能胜过薛楚玉,还能射杀老虎,还能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筹集军费的法子,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呢?!”
萧林知道她是起了疑心,原本与她结亲的白痴萧林,怎么可能有这等的手段?注视着美人双眸说,“小小,你想知晓什么呢?”
徐小小回过身看着萧林,娇躯轻颤,低了目光说说,“萧林,我也不知道,你突如其来的就到了徐家医馆,还当了我的夫君,既幽默风趣,又能赚钱,还能胜过不可一世的薛楚玉,脑子里总有层出不穷的主意。我有时午夜梦醒时想想,这一切真的像做梦一样。你一到象州就发出耀眼光芒,之前十年怎么会默默不闻?我不知你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企图,我担心,甚至有些害怕。”
萧林是熟知心理学的,徐小小眼前的胡思乱想,就是对未知的一种恐惧,才会患得患失。
萧林笑了笑说,“小小,我来问你,我自到了徐家医馆,有没有欺负过你?”
“没有。”
“有没有保护好你,不受他人欺负?”
“有。”
“有没有损过徐家医馆的钱财?”
“没有。”
萧林凝视着她双眸,缓缓的说,“小小你还担心什么呢?我萧林可以与小小说心里话,我短期的目标,就是真正做小小你的夫君,享受象州城男人梦寐以求的闺房之乐,再不要做这个什么被人轻视的上门女婿;中期的目标,就是助薛刺史平定南越之乱,稳定岭南道的局势,令那些流民能安返家园,灭了柳州洛家这种蚕食民脂民膏的毒瘤,顺便再捞捞钱;至于长期目标嘛!太远了,暂时还没想到,哈!”
徐小小听他的短期目标竟是这么件羞人的事儿,霞飞双颊,之前的惊惧已一扫而光,“萧林,我就知你这人不会安分,我后悔当初就不该让你进徐家医馆,任你去自生自灭。”
萧林打了个哈哈说,“小小,你这是一子错满盘皆输,既然都引色狼入室,还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什么时候让为夫住进这间香喷喷的闺房?”
徐小小娇嗔说,“我不!除非,除非”
萧林见她软了口,便有了希望,忙问,“除非什么?”
徐小小想了想,抿嘴轻笑说,“除非,你助薛刺史平定了南越之乱,再对付了柳州洛家这些坏人,我就应了你。”
萧林不知闺房之乐和平定南越之乱,对付洛成有什么必然联系,徐小小提出这么个要求,就是在使一个拖字诀,小美人现在显然还没做好当自己女人的心理准备。
萧林也不去逼她,男人追女人,追求的过程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过程越艰难,占有美人时,就越有成就,要不,薛楚玉怎么发疯似的非要逼迫徐小小屈服淫威之下?
萧林潇洒的起身说,“为了住进小小的闺房,我萧林拼着性命也要灭了南越人和洛成!”
徐小小忙说,“萧林,谁要你拼命的?我父亲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大兄他又不成器,我一个女儿家既要诊病,又要看着医馆,你能不能替我分分忧,接手医馆的经营呢?”
这次是徐小小亲自开口要将医馆交给他打理,萧林试探着问,“这医馆的ceo,月饷是多少呢?”
徐小小嗔怒的说,“萧林,你又谈钱,满脑子都是钱!”
“我倒是想谈感情,小小你不愿谈啊!”
萧林在心里嘀咕着,想起了被徐小小关在屋子里不准出门的晓荷,挂上笑容说,“小小,晓荷也被你关了这么久了,该放她出来了。她一个小女孩,该罚的也罚了,总不能关她一辈子吧!”
晓荷本就是徐小小最信任的女婢,早打算若是嫁人,也会令晓荷陪嫁过去,有个相互照应。当日见她与萧林暗通沟渠的私情,一气之下将她关了半个月之久,徐小小气也消了,经萧林这么一提,便生出些些后悔,“萧林,还不是因为你这花心大罗卜,一到了医馆就不安分的勾搭晓荷,罪魁祸首就是你。”
明明是徐小小在吃醋,却一股脑的全推在萧林的头上,萧林是当惯了背锅侠,飒然的笑了笑说,“好,小小和晓荷都是无辜的,都是我萧林禽兽不如,穷心未尽,色心又起。”
“萧林,你知道就好!”
徐小小将库房门的钥匙给了萧林,沉吟着说,“你去放了她,嗯,再领些钱给她,算是补偿她吧!”
她既然将存放钱财的库房钥匙给了萧林,那就是对萧林是彻底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