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犊先道:“你知道不好吃,就赶快拿出来,饶你一顿打。”
谢独鹰缓缓道:“我不拿!这是我的加班费!”
牛犊先大怒道:“你这个班算是白加了。得罪了我,你就得挂。”
谢独鹰道:“挂是什么意思?”
牛犊先恶狠狠道:“挂就是死。”
谢独鹰冷冷道:“我不会死。你如果想死的话,我倒可以送你一程。我最擅长的,就是干这种事。”
牛犊先怒睁环眼,毛发倒竖,暴跳如雷,手中那一柄盘轮佛光大斧,斜斜地滑下,直取谢独鹰的胸膛。
这一击,真如猛虎下山坡,带着“呼呼”风声。
无论是谁,都绝对受不了他的这一斧。
这一斧,足以能齐齐整整地削断任何人的血肉之躯,就如刀切萝卜一样,绝对不会有藕断丝连的效果。
谢独鹰知道自己也绝对受不了这样的一斧头,所以他的人就已如鬼魅般向后移动了半尺。
牛犊先的一斧就已经落空。但是他的行动也如猎豹一般矫健,身子立即跟进,就势横削一斧,以雷霆万钧之力量,直取谢独鹰的肚腹。
谢独鹰却就像是个影子一样,当牛犊先的斧头眼看即将接触他的身体时,突然又后移了半尺。
牛犊先的斧头毫无疑问又已削了个空。
这一击力量之大,令牛犊先自己都难以收势,只得回身一转,手中大斧破空而来,一道银光,斜斜向上划过,从谢独鹰的腰侧直划向面门。
谢独鹰却又已奇迹般的避开了这一斧。
牛犊先又已连续发出了十来斧。
可是令牛犊先吃惊的是,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好象就一直站在原地,似乎从来也没有移动过。可是自己劈砍的每一招,都已奇怪的落空。
但是谢独鹰的人却已经退到了门口,剑却还没有拔出。
当牛犊先又是一斧横扫而来的时候,谢独鹰突然轻飘飘地升了起来,就如同一盏刚刚点亮的孔明灯一般,诡异而奇特地飘起。他的脚就踏在了牛犊先刚好划过的斧面上,紧接着又是一个空翻,直掠过牛犊先的头顶。
当牛犊先正准备转过身来再次发起攻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叮咛”一声。牛犊先一回头,就感觉到一件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这一件冰冰凉凉的东西,正是谢独鹰已经拔出了鞘的长剑。
谢独鹰道:“你若再敢动手,我的剑就会洞穿你的咽喉。”
牛犊先道低着头看了看自己咽喉上这一柄浑身都是蛇鳞一般的黑剑,突然伸出两个指头,捏住谢独鹰的剑,将剑从自己的咽喉拿开,放在眼前,看了又看,道:“你这个阿哥用的是什么玩意剑?看起来乌鸡煤黑的,长得也和条山蟒子一样,又好快巴快,舞起来刮西北风似的。看来老牛我是干不过你了,甘愿认输。”
谢独鹰听了这话,嘴角似乎还扬起一丝罕见的微笑,突然将剑抽回,看也不看,就已经插入鞘中,道:“你今天的运气也很好!”
牛犊先问道:“怎么说我今天的运气好?”
谢独鹰道:“我今天不想杀人!所以你的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