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一个改变的便是自己,本来自己不想当官,就想做个腐败堕落的富家子,没成想,自己却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吕汉强就摇摇晃晃的开始往前想。
“应该是从谋杀牛二开始的。”吕汉强就下了一个这样的决断。
是的,从杀牛二开始,自己好不样的要感受一下杀人后到现成指点公差破案的恶趣味,结果那个赵推官就注意上了自己,于是,就弄出了一个杀猪断案,让自己竟然在官府挂了号,然后他要给自己弄个小官,就这样一步步走被同学和东林大佬们,给弄成了一恶搞孤臣,而为了自保,又不得不弄出个孤臣党来,自己还做了党魁,这简直就是按照套路,有钱保钱,保钱当官,当官保官,保官就要做大官的恶性循环里了。
“唉——”长叹一声,吕汉强无奈的摇摇脑袋,如此下去,自己算是彻底的陷进去了,权利这东西啊,针对是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混蛋啊。
三叔知道吕汉强喝多了,因此将车赶的很慢,吕汉强就喊一声:“三叔,停车。”
“吁——”三叔马上稳稳的停住了马车,撩开车帘,以为东家喝多了要水,却见吕汉强正襟危坐在车里,哪里还有半点醉意?也不吃惊,小心的问道:“东家,可有什么吩咐?”
吕汉强还是沉吟了一下,然后道:“去赵梓先生家。”
三叔也不问缘由,放下车帘,马车再次启动,转了一个弯就驶向了赵梓先生的驻地。
赵梓的房子不大,也就是北京正统的四合院,进了大门,也就是一进的院子,靠北两级台阶上,就是一排四间房子,那便是主人的带客厅还有书房和主人家的卧房,东西厢房也还整齐,出来的是一个丫鬟样子的女孩,见吕汉强进来,忙上前蹲身施礼。这时候上房书房里就有赵梓的声音传来:“是东主驾到吗?快快请进。”随着话声,赵梓已经一身白衣的接出了厅堂,微笑着看着吕汉强。
“先生还没休息?”看着一身整洁的待客衣衫,再看看渐黑的天色,吕汉强就拱手施礼之后问道。
赵梓笑笑“我想东主今日必将往我处来,这便扫堂以待,不过是比我想象的要早了些。”
吕汉强就一笑:“喝多了,可有醒酒茶?”
“早就备妥,不凉不热,温度正好。”
“那还不快快拿来我喝?”笑着就随赵梓先生步入书房。
书房不大,但雅致的很,一张书案就摆在靠窗的地方,书案上少不了文房四宝,还有一本打开的书,书案后面是一架书柜,摞摞大满的全部是书籍,不过抽出一本看去,却不是八股必须的四书五经,反倒是一本也不知道谁写的游记类的笔记,书页泛黄破损,看来主人是时常翻阅的。
“东主请坐,喝茶。”赵梓微笑着请吕汉强坐到书案的对面,在茶壶窠里倒上了一杯很浓的茶水,吕汉强欠身笑笑,不客气的端起来一口喝了,砸吧下嘴,笑着道:“正如先生所说,恰恰好。”然后又不客气的给自己再满上一杯又一口干掉,如此三杯下肚,火烧火燎的肚子才算安顿下来。
不客气的在对面椅子上坐了,看赵梓也一撩袍子后摆坐在跟前,吕汉强就眯着眼睛道:“先生以不胜酒力提前退席,面色似乎不悦,这些表情可都落在了王承恩的眼里,先生好做的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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