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空间不小的林肯车内,就只有几个女人,彼此打量着。
花辞镜坐在白祈冰和祁言归中间,一上车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这时候正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端着红酒,一派贵妇人的模样。
而文兮尔则坐在她们的对面,拢着林攸的外套,阴沉着脸。
伊一坐在角落里,正小心剥开糖纸,准备吃糖。
娜塔莉坐在文兮尔的另一边,翘着二郎腿,吃着水果,吃饱了一会才有战斗力,她可是知道对面的几个女人,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龙傲娇紧紧的贴着白祈冰,她小心的吃着东西,第一次觉得八卦也不是那么好听的,还有一不小心就会丢命的危险,不过想到自己这边有三个高手,对面就两个,不对……对面也是三个,那个角落里的小姑娘也很可怕……
她决定只带耳朵不带嘴,全程装作隐形人。
果然,就在龙傲娇吃完第一块蛋糕的时候,花辞镜开口了。
“你肩膀怎么回事?”
一开口就是大招啊!绝对的,掐住了关键点,看文兮尔更加难看的脸色就知道,这里绝对有隐情啊!
就连一直专注吃糖的伊一都抬起了眼,好奇的看着文兮尔,只是那眼里,还带着嫉妒……
文兮尔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
“你不说我都忘了,娜塔莉小姐,可以帮忙给我上一下药吗?药箱在那边的小柜子里。”文兮尔十分有礼貌的说道。
娜塔莉没有拒绝,更何况她对文兮尔的伤,十分好奇。
打开药箱,文兮尔脱掉了林攸的外套,又脱掉了里面被撕开的外套,露出了一件白色的短衬。
肩膀处血肉模糊,看起来十分吓人。
只是那明显的两排牙印怎么回事???
娜塔莉用酒精擦去了那些血迹,清理了伤口,看清那伤口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简直了,太凶残了,尼玛都快见骨了吧,这得用多大的力气咬啊!
花辞镜侧头对祁言归说道:“我以后生气再也不咬你了。太可怕了……”
祁言归冷冷的瞥了眼花辞镜,“去死。”
要不是这里的人太多,她真的很想现在就让这个女人死一死。
文兮尔额头的冷汗直冒,脸色白的跟纸一样,还在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可事实上,娜塔莉已经十分轻柔的给她包扎了……
“你没事吧?谁这么凶残把你咬成那样?”花辞镜忍不住问道。
才问出来这句话,就收到了娜塔莉的一个白眼。
“还能有谁,和她在一起的除了林攸,还有谁?那个女人在觉醒状态还不忘占人便宜,占就占了,下手,不对,下嘴怎么这么粗鲁。”
“说的也是,是我犯傻了,我就是很好奇,明明在突破,她咬人家肩膀干什么?我一向觉得那是床上的情趣,而不是报复的手段。”花辞镜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
白祈冰尴尬的挪了挪屁股,总觉得文兮尔下一秒就会拔出剑来砍死这两个女人,她不想自己被殃及。
相反的,伊一很想在靠近一点听听经验,她觉得下次可以在林攸身上试验一下,可是某只萝莉貌似忘了,林攸早已不是两年前的那个林攸,不可能再被她的精神力迷惑……
文兮尔看着自己肩膀处被绑成蝴蝶结一样的绑带,抽了抽嘴角,穿好衣服,她对花辞镜冷冷一笑,“我很期待看你的床上情趣,有时间演练一下。”
龙傲娇手里的橘子掉到地上都没反应过来,她觉得自己再在这辆车里待下去,大概会变成污妖王……
她变不变成污妖王,没人关心,可怜的是祁言归和白祈冰,两人一向都是很正经的人,在这样的场合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花辞镜妖娆一笑,一把勾住了祁言归的脖子,“可别,我这人最是良家妇女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一心一意,你还是找别人去吧,比如你身边的那位。”
娜塔莉不知道战火是怎么烧到自己的这边,但是人家既然出招了,她岂有不接之理。
“呵……不用你操心我的人生大事,还有,虽然我不是华夏人,但也知道你成语用的很烂,相比较我这边的这位女皇,我还是更喜欢你身边的那根木头,你看啊,她的先天意志是青龙,我的是凤凰,她的内力属性是水,我的是火,华夏有两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对,龙凤呈祥,水乳交融,是这样吧。”
花辞镜黑着脸,“呵呵……你用错了,那明明是龙腾虎跃,水火不容。”
“你骂谁是母老虎呢,想打架就直说。”娜塔莉开始撸袖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