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绷着脸,自己吹出去的牛,哭着也要圆回去。“我闺女睡觉的时候还是很符合的。”恩,对。我要相信自己的话!
叶永安都懒得鄙视他爹。你知道妹纸曾经梦中徒手砸碎两个床么?
两个亲爹对视一眼,默默抿着唇,双手一握。亲人呐!
毕竟,楚大人是这般形容自己儿子的:天性纯良,温文尔雅,最是君子,从不动手!
云粟半死躺在地上,叶永安眉色一凝。
“爹,不管云粟于你有何重要。儿子定不许她影响我叶家半点!叶家一切得来不易,全是舟舟的功劳,这个过程,没有爹!”言下之意便是,爹你哪儿凉快哪待着。别找事!
叶淮安面色微动,见舟舟看着他的眼神并未半点父女之情。这才猛然一惊。
如今儿女早已不是曾经的懵懂孩童,已经能撑起半边天,早已不是曾经需要他的孩子。孩子最重要的时候,他缺席四年!如今,已经习惯了没有他的存在。
他的指手画脚,不管于老娘,还是于儿女,皆有些多余。
叶淮安身子突然松了下来,仿佛瞬间便少了精气神,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他要做的,是怎样融入这个家,融入这个早已与曾经不同的家。
叶淮安一句话没说。眼睁睁看着叶拾舟从兜里掏出一块绢布,一把裹在云粟脸上。想来也是蓄谋已久了。
拦腰一扛,把云粟整个扛上肩头。
楚辞亦步亦趋的跟着:“老祖宗,你看上她了么?老祖宗,这人手感真好。你可以带回去有空就打打,没空就拧拧。我给你说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楚辞指指点点,哪些地方拧人最有意思,这货还指了出来。
叶永安默默拉了他一把,别闹。
讲真,作死我只服云粟!上天入地的找死,当真是勇者!
叶永安默默摇头,一群人眼睁睁看着妹纸扛着人出去了。
方才还不解为何要遮脸,这一出去,外边顿时一片怒骂。到处都是烂菜梆子,臭鸡蛋朝云粟砸来。
叶拾舟这货也不要脸,专门带着她绕城一圈儿,还偏偏走那些全是人的闹事。把自己整个盖在云粟身下。云粟几乎满身都看不出一点完好,到处都是烂菜叶子鸡蛋壳儿,臭的熏人。
那说书小二简直是年度八卦王,叶拾舟走哪儿都跟在身后帮忙宣传,不少人还只当他媳妇儿出墙了呢。
这不,今日云州城便出现了画风清奇极为诡异的一幕。一群人竟是跟着追着打,追就算了,叶拾舟还不躲,停下来务必让所有人都能有一手机会。
倒霉的云粟中间醒了好几次,都被生生气晕死过去。
估计到现在也想不通,为何计划好好的相看,会成为这般模样。
名声比女子性命还重要,只要叶拾舟与傻子相看。便是没成,以后也别想嫁好人家。哪知道,人家摇身一摆,就成了男方老祖宗。
当真坑死人也。
事后山头那群兄弟一致认为,且举手表决以示公平。云姑娘以全票当选作死小能手称号!只此一人,别无分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