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其实现在主要是缺水,我们三个已经两三天没有进水了,虽然有冰,但是却不敢当做水来喝,要知道这可是在蛇发人燃烧的时候都没有融化迹象的,而且这冰透着一股子阴冷,不是冰应该有的那种冷。
任情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和他(指着我)先下去看看,你去想办法联系一下这个人,让他带人来接应我们。”说着递给杉子一张名片,她手很快,我什么都没看见。杉子却没有接过来,不情愿的说道“我不去,如果再碰到那些追杀我们的人,我就死定了,我不去…”杉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经意间,杉子瞥了一眼任情,眼睛瞳孔一缩,马上又看向别处。
任情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有点冷啊!”说着紧了紧衣领。我心说,杉子你小子咋这么完蛋呢?怕她怕成这样。末了还是任情说道“算了,还是我去吧,你们两个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来。”
我们目送任情离开,任情走到最顶层的台阶的时候,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后消失在我们视线里…
任情走了后,杉子一动不动,好像在侧耳听着什么。过了好一会,杉子才对我小声说道“双哥,你知道刚才我看到了什么吗?”我奇怪道“你那看见大姑娘小媳妇就变成数码相机的俩窟窿眼儿能看见什么?”
杉子也不恼,回头谨慎的看了一眼那个入口,低声说道“你绝对想不到。”说完还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卖关子!”我微怒道。
杉子尴尬的笑了笑,附耳说道“我刚刚看到任情的锁骨处有一个蝎子的纹身!”“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个?很平常啊。”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天追杀我们的人也有这个纹身!”
“什么!”我惊声说道。
杉子突然告诉我追杀跟踪我们的人,也有一个和任情一样的纹身,让我很是吃惊。细细想来,这才明白为什么我们翻车以后,那些追杀我们的人只是象征性的搜了搜。这其中果然有问题。
“刚才任情说不要让我们轻举妄动,恐怕不是怕我们有危险,下面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杉子一脸疑惑的问我道。
“直觉!”我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眼神坚定的望着杉子。杉子读懂了我的意思,对着我点点头。我深吸一口气,和杉子向下走去。
走了没两步,我突然想起杉子失踪的事,便问杉子道“杉子,你突然不见了是在哪儿?”
“啊?什么?”杉子茫然道。紧接着又说道“哦!你说这事啊。喏,就在那儿!”说着用手一指。我奇怪的看了看杉子,心想“杉子咋了这是?”我也没多想,就向着杉子手指的地方走去。走了四个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诶呦”一声,我一回头,看见杉子从上面滚下来,我一个侧扑,钻进两层冰的空间里,迅速一个掉头,此时杉子刚好滚落到我正前方的位置,我急忙一把抓住杉子的衣服。突然脑子里针扎一样的疼痛,疼的我脸一阵扭曲,扯开了伤口,浸透布条滴落在冰面上,在白色的冰面上格外显眼。我不禁双手抱头,杉子被我抓住还不到一秒钟,都还没反应过来,杉子就伴随着救命声滚落下去。而我却疼的原地打滚,声音都发不出来,这疼痛极其煎熬,短短的一分钟,疼的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慢慢的疼痛消失,我才看向杉子,杉子滚下去很远,此时躺在冰面上,一动不动。我连忙爬起来,去看看杉子怎么样了,拍了拍杉子的脸,杉子悠悠转醒,我问道“没事吧?”杉子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没事。”
“没事就好”我长出一口气。这要是一直滚下去,还没到头,就先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摔死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杉子刚才给我的指的那个方向,心想“算了,,还是赶路要紧。”
于是问杉子道“还能走路吗?”我知道杉子之前脚脱臼过。杉子站起来活动活动,对我点点头,表示没事。
我们继续向下走,这次学乖了我们,在脚下绑了几条布,起到防滑的作用。走了很久,沿途在台阶上也没有看到有字。奇怪,难道这是一个还没有完成设计的地方?
杉子一路走的比较急,他根本不关心字不字的事,到了最后一层冰面向下望去,一片漆黑。就算我们把手电打开,也还是什么都看不到。这和上面的自动微微发光的冰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一个是光明的天堂一个是黑暗的地狱。
人对于未知的黑暗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
怎么办?是下去还是如任情说的等她回来?我一咬牙,豁出去了,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带我们冲锋陷阵。可是怎么下去啊?正在我们发愁的时候,突然从下方传来“嘶嘶”声,一个水缸大小的头伸了出来,吓了杉子一个趔趄,差点掉下去,还好被那个头托了上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任情救得那条蟒,它对着我“呜呜”叫了两声,我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它,对它说道“你能带我们下去吗?”说完好一阵比划,没办法,它虽然能听懂人话,但是很麻烦的解释才能听懂。它对我点点头,我和杉子爬上它的头,它“呜呜”叫了几声,好像在提醒我们坐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