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闭上双眼,慢慢地适应。
“您已经是一名正式的死神了,我接下来会领您到一番队任命处领取任命书和死霸装,之后请您到自己所在的番队报道。”
“啊,麻烦了。”
我眯着眼睛尽量礼貌地回答道。
刚出大门,贵族护卫便瞬步散开,重新隐藏在大宅的阴影处,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后院只剩下我和老人,简短地对话过后继续安静地走着。
原来如此,虽然过程出了点纰漏,但好歹是顺利毕业了。不知道“混血儿”最后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赶来的蓝染副队长制裁。
白哉和市丸估计也伤的蛮严重的,是不是应该去四番队看一眼呢?
清识和户川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应该也安全地撤离了。
最重要的是,灵王保佑,千万别让剑八知道我入队测试就差点被杀这件事,不然他肯定老拿这件事来贬低我的实力,让我永无翻身之日。
打断我飘远思绪的,是正门附近的骚乱。
说是骚乱,但其实只是比死静的后院稍微多了点说话声罢了。
“少爷,不用那么赶的,二番队下午才出发。”有人如此恭敬地劝到。
“少爷,您的斩魄刀帮您取来了,一路小心。”
“少爷,记得向朝洛小姐问候,你们毕竟这么多年不见了。”
太幸运了!
我内心打了个响指,稍微加快脚步向着正门走去。
整个朽木家,被称为少爷的,只有某个难相处的独生子。
没想到正好在正门遇到白哉,这样就能问问我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了。
我转过拐角,跨过门槛,扬声道:“喂,白哉——”
然后,在看清被下人包围着的少年时,声音戛然而止。
我们两人在见到彼此的瞬间,眼力闪过极为相似的惊讶,甚至说是惊恐也不为过。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死板的表情,下抿的嘴角,正直到乏味的眼神,甚至那极力掩盖情绪的努力,都和我所认识的朽木白哉一模一样。
但和我认识了六年,一起练习剑术,一起参加实绩考核的,应该是比这个人小上不少的家伙,是个初中生版本的白哉。
怎么一毕业,从初中版本升上高中版本了?
惊讶很快从少年深紫色的眼睛中褪去,只留下些许的怒气。然后连怒意都消失,眼神中只留下傲慢。
和我所熟悉的、大少爷闹别扭式的傲慢不同,那里面的忍耐和善意,似乎被浓稠而冷漠的疏离所取代。
我站在原地有些发愣,想问的事情一个都记不起来。
朽木白哉将斩魄刀收进腰间,不再看在场的任何人,黑色的死霸装长袖一摆,潇洒地沿着长街渐渐离去
也许。
也许并不是白哉突然间变身拔高。
那种仿佛在看陌路人的眼神,也许是因为我真的变成了陌路人。
也许是我……
有些僵硬地,我扭头看向一旁带路的老人,问道:“难道自我们这届实绩考核之后……过了很长时间?”
并不是我所认为的几天、几个月,而是……
“是的,五十岚小姐,”老人微微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想,“您已经在朽木家的墓地中,沉睡了三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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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时光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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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川江本来以为迟到的自己铁定要被上位席官们骂了,谁知护送队此刻陷入了些微混乱,没有人注意到晚来的自己。
松了口气,他不着痕迹地混入人群,抓住一名队员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户川八席,您又没有准时到场吧,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户川江笑着点了个嘘的手势。
那队员有些无奈道:“这祭拜可是开了个坏头,西门的守卫似乎是被人下了毒的样子。”
“下毒?”
“听他本人说,好像是全身无法动弹的样子,四番队的人初步判定是某种新型的神经毒素……”
户川江对于此事已经磨光了耐心,指着人群中心的华丽轿子,兴致勃勃道:“那个就是朝洛家的公主啊,你看见长什么样了么?”
“这可不适合哦,江。”年长些的沉稳死神此刻靠了过来,摇头道,“先别说你那对上等贵族的轻薄话语,至少别用手指指着人家好吗?”
“是是,渥美三席。”
对于少年敷衍的态度也不计较,渥美鸣介有些神秘地压低声音道:“比起朝洛,这次参加护卫的人物,来头要大不少哦。”
“比那种顶尖的上级贵族还要……”户川江说道这里,好像想到了什么,“啊。”
“没错,就是那位六番队的三席,朽木的世子——”
不同于渥美鸣介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以往最为捧场热情的户川江此刻一反常态地捂住脸,似乎很是沮丧的样子。
“户川前辈知道六番队那位三席的事吗?”一直旁听的队员忍不住如此出声问道。
“不。”户川江坚定地摇头,“我完——全——不认识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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