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己经不起一点风霜雨打,还怪了别人身上,也就你这样的人这么不讲道理吧??”
“这么说你讲道理了?”
“我从来没有讲过道理,我他妈就是道理,不是吗?杨晓水,他妈的杨晓水,老子想掐死她!更想掐死程灵波!程灵波这臭丫头多管闲事,闲吃萝卜淡操心,是不是你没满足她,丫性饥渴啊?出来管我跟杨晓水的闲事,丫就是一个多管闲事的老鸨子!”肖恪突然咒骂了起来。
“去你娘的!自己没本事,说女孩子坏话!”裴启阳一听就不干了,“再让我听到你骂灵波,我丫掐死你!敢说老子无能,今天非要揍你丫的!”
虽然很生气灵波伤了自己的心,但裴启阳还是不容许任何人说灵波的坏话、
“揍我?那我得谢谢你,我他妈今晚还真想挨揍!”
裴启阳一听他这话,顿时对肖恪不禁起了怜香惜玉之情。“得了!我看你还是去找个女人做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把一切的积郁都发泄出来,得了!”
“你呢?你找吗?”
“我找了,被你打断了啊!”裴启阳冷哼一声。
“不然今晚咱找两个一起找个房间去得了?”肖恪坏坏的提议。
“我怕是没那心情了!被人打断了,真没意思!”裴启阳喝了一杯酒,站起来。“老子回去了,泡妞他妈的也空虚!”
“等我!”肖恪跟了上去。
裴启阳在窗前停住,寒风划过他的发际,热度随寒风蒸发而消失殆尽。
“等你干屁啊?我又不想上你!”女人才勾肩搭背的一起逛街,难道男人也要手腕手一起回家吗?
“我也不想上你,脏了吧唧的!恶心不恶心啊?我现在他娘的觉得上谁都没意思,身体一下子都没力气了!什么时候老子我身体这么纯情了啊?”
“现在知道杨晓水好了啊?”裴启阳冷哼。
肖恪闪了闪如碟翼般漂亮的睫毛,手一下握成拳,高喊一声:“老子他妈去法国留学去!”
对!留学去!
“爱去爱不去!”裴启阳深呼吸,走出了大厦。
两人都不去管身后那两个纵情在欲海中的哥们了!
月朗星稀!
裴启阳打开了车子的天窗望着寒冷的冬日的夜空感叹!
这个死女人,早就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丫头,早知道她不会听话,自己说出的那些话,只怕又伤了她吧!她居然真的走了!气死他了!气的他今晚真的想找个女人泻火!
摸出一根烟来,打火机竟然又打不着火了!!
裴启阳愤愤不平,一低头看了眼,原来是打火机没有气了!再叹一口气,了无生趣的摊在椅背上。去找她吗?打她电话吗?
耙耙头发!
还是算了吧!让那丫头好好的反思下吧!不想回家,知道她一定不会在家,他回去也没有意思。他的车子开到了郊外,肖恪的车子居然也跟着开到了郊外。
裴启阳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车子,终于百无聊赖的打开车门,懒洋洋的向肖恪的车子走过去,敲敲车窗:“贱人,给个火。”
肖恪看他一眼,“啪!”的给他点上烟,也打开车门走出来。
寒风一吹,两人都瑟缩了一下,却丝毫不觉得冷。
因为再冷,都没心冷。
这心啊,要是一旦冷了,怎么也暖不过来。
两个人脸上都有着为情所困的烦恼,互相看了一眼,肖恪耸肩。“那丫头的车技真不错,阳子,你的娘们比你强多了!”
裴启阳耸耸肩,丝毫都不觉得自豪。“你倒是承认那是我的娘们了,居然还去调戏,你活的够绝户的!”
“兄弟妻,尽情戏!这不是你的名言吗?何况那还不是你的妻!”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懂吗?”裴启阳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过的话有任何的不对劲儿。
“你跟灵波不适合!”肖恪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裴启阳,“你们的路,走的会更艰难!”
“管好你自己吧,你跟谁适合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就是说的你这种人!”
“要不要跟我飙一场??你一定输!”肖恪晃晃钥匙。
裴启阳摇头。“我看你是飙车输了怕丢份,想在我这里找平衡。之前输给过你,但我只是比你有分寸,不愿意拿生命开玩笑。哥们很珍惜活在世上的每一天,尤其是有个让人操心的娘们,更他妈得好好活着了!”
肖恪一口烟差点呛到,斜他一眼“行啊,我看你精神头不错,还能开这么有水准的玩笑哪!”
“那还有什么办法,毕竟不是十七、八岁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年龄。天天愁苦着一张脸也没人会觉得你更在乎。天天浪着一张脸去讨好那女丫头,她还不是说伤你就伤你!女人就是贱,甩在床上压榨吸光,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