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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封二十二年,五月过半,六月未至。
乔竹酒在陶安村已经住下一月有余的时间,随着上次青苍派在顺兴镖局和城判府联合唱演的一出大戏中以“吃瘪”落幕,陶安村再没有遇到恶匪袭村的情况发生,每日除了乔竹酒外的四名青苍派弟子,变得愈发懒散懈怠。
心情好了,这些青苍派弟子便在村子里放松一日,心情不好的话,干脆就不来陶安村里,直接于庐城里找处楼子潇洒快活,转天回到青苍派也不跟褚英华这位师父过多交代,哪怕偶尔被问起陶安村之事,只说一声“陶安村百姓一切安好请师父放心”便可糊弄过去。
渐渐地,已经开始有人忘记在陶安村里,还有一个褚英华记名的第一百零七位弟子……
青苍派中,戚策与众多师弟寻觅虞温月踪影一个多月,也没能找到她半点声讯下落,心情不佳的戚策便将这份发泄不出来的火气全部撒在了师娘翟玉芳身上,当然,身为褚英华大弟子的他不敢对自家师娘拳脚相加,最多也就是每次翟玉芳偷闲想去陶安村寻觅乔竹酒时,立马被戚策强行拉入自己房间好生厮磨一番罢了。
这所谓的“好生厮磨”,可是拼尽了戚策的力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他不愿意做,更不愿意有这么个苗头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他几乎不再有所保留,每一次都把翟玉芳折腾的走不下床去才肯罢休,若非如此,想来乔竹酒也不会在这么长时间里都见不到给他偷冬炉酒喝的好师娘。
戚策弄丢了虞温月,翟玉芳分不出神去探望乔竹酒,如此这般,时间就好像退回到了戚策没有去宛城购置佩剑的日子里,青苍派明里暗里的事情一切照旧,只是往日在庐城大街小巷中和顺兴镖局的镖师少了几分争斗,多了几分退让。
……
清晨,太阳亦步亦趋的自下而上,爬到片片白云之中,愈发充满暖意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洒在乔竹酒所处青山上的每一个角落。
几乎每天晚上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陶安村的乔竹酒立于山顶,举剑挥动不已,重剑一次次割破他面前的空气,发出阵阵呼啸声,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让他完全适应了这柄四五十斤的重剑,而且他也对这柄重剑生出了莫名的感情,再不去想回到青苍派里换一把轻便秀气的三尺青锋。
一百次挥剑结束,乔竹酒没有举剑往山下跑去,而是偷偷瞄了一眼树下小憩的祁凡真,见其并未过多关注自己,轻轻把重剑放下,然后蹑手蹑脚的往右边不远处移动几步,提起上山时从老钱酒肆里拿来的酒坛,咕咚咕咚畅饮两口,又偷瞄祁凡真一眼,确定他没有训斥自己的意思,才安心把酒坛放下,回去拿起重剑往山下跑去。
乔竹酒和老钱约定好,每日一坛酒,可少不可多,本来乔竹酒打算每天完成祁凡真交代的任务后,夜深取酒,饮罢入睡。
可经由他又一次累昏过去,被祁凡真扛回陶安村过夜后,乔竹酒立马改变了主意,原因在于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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