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是完全不的样子。
骆向东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可能他就是随口一说,可我的心,却跟着猛地痛了一下。
是啊,杜婷跟我不一样。她是可以光明正大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而我,是冒冒失失闯进来看他们秀恩爱的逗逼。
如果早知道杜婷会来,也许我就不会来了。
越想心里面越酸涩,我知道自己眼泪窝子浅,生怕一不小心红了眼睛,所以我低下头去,装作认真点菜的样子。
期间,骆向东看着我问:“原来你前天中午出来见杜婷,还搞得神神秘秘的样子。”
我微垂着视线,一眨不眨盯着手上的点餐簿,闻言,出声回道:“如果告诉你,那还有什么神秘感可言?”
杜婷笑着接了一句:“多谢你梁小姐,向东来酒店的时候,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有惊喜的感觉。”
我强忍着想要露出冷笑的冲动,出声回道:“你们开心就好啦。”
杜婷说:“我们很开心。”
我扭头朝着门口方向喊道:“服务员。”
服务员敲门进来下单,我一个人点了六道菜,全都是我爱吃的。
看了眼骆向东跟杜婷,我出声问道:“你们还要再点吗?”
骆向东对杜婷问:“你还想吃什么?”
杜婷娇嗔着回道:“我都随便,反正也不能吃太多。”
骆向东又叫了几样清淡的点心和汤,服务员拿着点餐簿出去。
我顺势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迈步出了包间,我眼眶就红了,伸手抹着眼泪,我一边很想哭,一边又要极力克制着想哭的冲动。胸口处似是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着,我嗓子酸涩的发疼。
即使躲进了洗手间,我也还是不敢哭,这种滋味儿没有人能了解。那感觉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不让哭也就算了,还让你笑。
我他妈真是笑不出来。
在洗手间里面待了十分多钟,等到情绪平静,我这才敢回到包间去。
包间桌上已经放了几样精致的点心,我没回来,骆向东跟杜婷谁都没动。
见我进门,骆向东说:“快来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我坐在椅子上,安慰自己就当过来蹭顿饭。拿起筷子,我头不抬眼不睁目不斜视的吃着。
中途一双筷子夹着一个点心放到我面前的盘子中,因为我正在走神,所以还微微吓了一跳。顺势看去,发现是骆向东夹给我的。
他给我夹了一个,也给杜婷夹了一个。
杜婷特别会来事儿,或者说,她特别懂事儿。看得出骆向东对我很照顾,所以她对我比骆向东对我更热情,一会儿给我夹吃的,一会儿又给我倒饮料。
我出声道:“杜小姐,你别忙了,快自己吃吧,我都能够到。”
杜婷微笑着说:“我们也认识蛮久了,你还总是叫我杜小姐,干脆叫我名字好了,我也叫你子衿。”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回以一个笑容。
骆向东似是对我们的‘和睦共处’甚是欣慰,所以他对杜婷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带子衿去逛逛街,或者有什么国内买不到的东西,帮她从国外带一些回来。”
杜婷说:“子衿跟我特别客气,我上次想送她一些小礼物,她死活不收。”
骆向东看了我一眼,说:“你跟她还客气什么,她送你什么你就拿着。”
我说:“我拿了,杜小,杜婷还送我一件很贵的外套呢。”
骆向东道:“你现在薪水也不低,多买点像样的衣服穿,别总穿的跟上学时候没两样。”
骆向东是指我不上班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牛仔裤帆布鞋。
他让杜婷带我去逛街,是嫌我没衣服穿还是嫌我品味差?
我有种被拿来比较,并且成为反面教材的屈辱感。
我也不做声,低头吃东西。杜婷微笑着道:“那好,以后我会帮子衿留意的,有什么好东西先给她备一份。”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根本没有在乎我这个当事人的心情。
因为赌气吃饭,加之前两天基本没怎么吃东西,我终于还是吃到胃疼。
在离开饭店的时候,杜婷直接上了自己的车,要回公司。而我则不得不跟骆向东一辆车。
上车之后,骆向东侧头看了我一眼,问:“你哪儿不舒服吗?”
我左手不着痕迹的按着胃部,低声回道:“顺路去趟药店吧,胃有点疼。”
骆向东说:“怎么好好地突然胃疼了?”
我说:“总有抽疯的时候。”
骆向东一边开车一边道:“什么人什么胃。”
我心里面不高兴,所以没跟他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