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口处蔓延开来,只觉体内有团火在烧,从心口处蔓延,一寸一寸吞噬全身。
明慧缓缓的闭上眼睛,解开慕容云的衬衣衣扣,从他的胸前向下吻着,直至俯下头将他傲然挺立、蓄势待发的男性体征纳入了口中。
接下来,两个人在宽大的沙发上,重温了“吟猿抱树”、“玄瞑鹏翥”、“鱼翔浅底”、“西施浣纱”、“竹林吹箫”等姿势,在“丹穴凤游”时,慕容云才再一次在明慧津液淋漓的桃源深处纵意怒放。
回到大床上,两个人一直纵情到曙光初绽,几乎没力气再去洗浴就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虽然两个人都只睡了不多的时间,但还是早早的醒来,明慧主动牵引着慕容云又进入了她;这一次,明慧一直睁着眼睛,紧咬着嘴唇,看着慕容云在她的身上尽情的奔放;她不知道,下一次感受面前这个男人的如火激情,感受他的奋起勃发,要等到什么时候?不知不觉间,晶莹的泪珠顺着明慧的眼角滑落。
当慕容云在明慧的桃源深处又一次恣意挥洒,趴伏在明慧身上小憩之时,他感觉这两天,仿佛已将所有的热情和能量全部释放给了明慧,他已经成了一具毫无生机、空空如也的皮囊。
早餐后,慕容云开着车将明慧送到医院门口。
明慧的脸色清淡如雪,眼眸中含着滚烫的泪水;慕容云本想再拥抱她一次,再深深的吻她一次,可又想到自己的殷殷情意只会带给已经处在离愁别绪之中的明慧更加的痛苦不堪,又看到医院门口熙来攘往的人流,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明慧透过一片模糊的水色凝视了慕容云许久后,慢吞吞的下了车;慕容云只说了句“明慧,好好保重自己,等我下次回来。”便如落荒而逃般,驾车疾驰而去;通过后视镜,慕容云看着明慧一直站在路边,翘首望着他的方向。
他知道明慧肯定在流泪,也似乎能听见她的哭声,他知道这是错觉,但并不能排除掉耳边明慧的悲戚。
慕容云将车驶离明慧的视线,才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让自己的思绪逐渐的从和明慧分别的伤感中剥离出来;对于明慧,他是谈不上爱的,但却是非常非常喜欢她,喜欢她温婉贤淑的性情,更喜欢她曼妙柔软的身体;其实,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是那种最纯粹也是最原始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碰撞与交流,是彻彻底底的身体的宣泄,与责任和爱都无关;甚至他都不用担心和困扰,将那些浓浓的炽热的“岩浆”、将那些成千上万个“小蝌蚪”遍洒明慧的深处之时,是否会在明慧的体内留下“生命”的痕迹?正如明慧所说,他和明慧在一起时,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为所欲为”;他也深深的知道,无论从情感和身体上,明慧都无怨无悔的承受着他的“为所欲为”,都心甘情愿的奉献着她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慕容云回头望了望,映入眼帘的只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和川流不息的人群,明慧已经消失在他们初相识的地方。
启动汽车,慕容云默默的在心里说:“明慧,我的心里已经盛了很多人,但总有一个角落是属于你的,我们还会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