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用。便是战马身上落得几支,根本伤不得皮毛,毫无用处。
而两边的骑军,却是越来越近,几乎就是几息之间,就是都恶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曹营骑兵,借着马速甲骑轻便,在接触之初就已经分成两股,此时都是在马上相准距离,预备在最后时刻,冲刺靠近。
马上骑兵对战,讲究的便是对距离的把握,出手时机快慢的把握,还有对手中兵器的熟练和掌握。
缺一则不可,稍有错漏疏失,便是自己从马上堕地的结局。
便是手上劲力,也要掌握的恰到好处,稍重稍轻,都是不可。
“杀!”
一个骁骑军官手中挥舞宝剑,腰身微微下弯,打算借着速度,飞驰靠近,以自己手中的锋锐宝剑伤敌。
敌骑甲胃虽重,近距离的划将过去,一定能造成重创。
但就在他飞驰过去的同时,他看到对面的官兵重骑兵全部将长枪放了下来,并且以手腕之力端平。
在这一瞬间,这个曹营的骁骑军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么长的长枪,这些官兵居然能够轻松端平,以长枪铁矛,形成了一道道密集难犯的钢铁从林!
这样的密度和长度,再轻捷的动作和再快的马匹,冲过去亦是只能找死!
但此时后退亦是来不急了,提到最高的马速根本不允许有一丁点的迟疑或是改变,在这个骁骑军官的怒吼声中,他手中的宝剑早早递了出去,但相隔太远,根本够不到任何东西,而在他的对面,相隔还在一丈多以外,对面的那个官兵甲骑已经将骑矛对准了他,恶狠狠的戳刺了过来!
“呃……”
这个骁骑军官如同被折平了的纸牌一样,整个人都被骑矛给砸平了,高速冲刺的战马作用之下,这个军官从头到腰都是反方向折平了过去,只轻轻呃了一声之后,口鼻眼睛都是溅出鲜血,然后便是如同一袋土豆般,从马匹上摔倒了下去。
这个骁骑军官只是一个开始,官兵们将手中骑矛已经纷纷找准了目标,只听得不停的发出砰砰的响声,中胸腹者则胸腹洞穿,中头颅者则头颅不保,不管是刺中何处,在这样的对冲之中,也就只有死亡一个结局。
就算是不中要害,摔倒下马,亦是必死无疑,将会被战马踩踏成一团肉泥!
在戳刺的一瞬间,骑矛从中间发出巨大的声响,枪矛的前半截还戳在敌人的身后,而从中间到尾端会炸开断裂,与此同时,甲骑们扔掉自己手中那半截骑矛,从鞍袋中取出称手的兵器,或是长枪,或是纹眉长刀,或是长斧,马槊,继续寻找当面之敌!
这些空心骑矛,亦是浮山突骑的一大武器,当面一冲,长而巨大的骑矛必定会夺得先声,一个照面,已经是有二百余骑的骁骑被挑落下马,一瞬之间,敌人密集的队列已经变的稀疏,而决死的信心,亦是被打压下去,便是那听着密集的鼓点声,也是变的迟疑起来。[
照面之间,纵横十年,战斗经验十分丰富的流贼内营骁骑便是折了二百余人,这样的损失,对任何一个首领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巨大损失。
但还不止如此!
这二百六十余具甲铁骑在使用了骑枪之后,每人仍持长枪,呼喝呐喊,有如凶神恶煞,长槊舞动之时,便是有骁骑落马,无有一人是这些铁骑之敌,而这些曹营骁骑的还击,却是轻易的被对方的重甲消除了杀伤,根本毫无威胁。
杀戮,不停的杀戮!
刀枪起落,马槊戳刺横挑,不停的有骑兵落马,就是在这交错的一瞬间,错马的这几个来回,千余内营骁骑,最少已经有一半以上落马!
“这一仗打不得了,打不得了!”
罗汝才终于心胆俱丧,这些凶神般的具甲铁骑一出,战场局面就算定了,他们冲荡一阵,曹营士气更沮,填壕后指着骑兵冲车阵的打算更算是落了空,就算调集数千精锐骑兵过来,战场上需得一时被人家用火炮和火铳轰击,将士们的意志,绝无法再撑下去了。
果然,前线已经有不稳的迹象,浮山车炮营的火力太猛烈,实在叫人难以支撑,更要命的还是有从左翼杀出的玄甲铁骑,他们似乎是喷着烟冒着火的怪兽,在不停的冲刺杀戮着,根本就无人能挡其锋锐。
这样的战斗再进行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无非就是持续的杀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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