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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晁冲带队进入村庄内,依葫芦画瓢的开始找来保正,然后进入村庄内发钱,刚发了一半就见一个黑大汉从一户农家里翻墙跳了出来。
梁军军兵立刻警戒。
晁冲一看,满脸憔悴的黑大汉,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有一部扇圈胡须,正是插翅虎雷横。
姓名:雷横(插翅虎)
生命:2700/2700
统帅:66
武力:87
智力:51
政治:37
魅力:69
亲和度:怨怒
特性:臂力过人(身体结实,腾挪跳跃灵活自如。)
刘唐看到雷横如此狼狈模样,内心欢喜,想要出声讥笑。但是转念一想,雷横的弟弟雷霆乃是步兵第一都的都头,更是晁冲的头号心腹大将,若是因此得罪了雷霆,实在划不来。于是默不作声,却充满幸灾乐祸的看向雷横。
晁冲干咳一声,忙上前搀扶雷横道:“雷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雷横道:“我可被你们父子害苦了,我老娘和弟弟在梁山上可好?”
晁冲道:“伯母和雷霆一切都好。雷大哥为何如此狼狈?”
雷横哼了一声道:“你还有脸说,一个半月前,雷霆回家将老娘从铁匠铺接到晁府,那时候你们是不是就知道要出事?嗯!也不通知我一声!后来晁保正事发,我们跟着何涛去东溪村捉人,你可知我当时一路故意拖延,派了多少人从小路跑去通知你们?你们倒好,不声不响的都跑的没影了,害我白担心一场。”
晁冲笑道:“有劳雷大哥惦记了,这不是没来得及么。”
雷横恨恨道:“我对你们父子可是充满了怨恨,想我那弟弟雷霆,一表人才,武艺高强,我已经在县衙上下打点,准备让他进入县衙当个副班头,熬个十年八年,说不定就能成为一个都头。多好的前程!可他非要跟着你混,结果都成了朝廷要犯!你说你是不是害人不浅?”
晁冲赔笑道:“是,是,你消消气,形势所迫,形势所迫啊。”
对于气头上的人,千万不要跟他讲道理。
雷横牢骚发完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你们可有吃的,喝的,我逃跑了一夜,至今滴水未进。”
晁冲急忙让人拿来干粮和清水,递给雷横。
雷横接过去狼吞虎咽起来,吃了几块干粮,喝干了一壶清水,这才抹了抹嘴,继续道:“你们梁山现在好大的名声!几日前将团练使黄安的兵马全军覆没,济州府上下震动。梁山头领的名字广为流传。县衙内有两个狗衙役,一个叫赵得,一个叫赵能,发现了雷霆是我亲弟弟,便去知县处把我给举报了。知县时文斌乃是清官,可也是忠臣,便命人将我捉拿问罪。我大怒之下反抗,杀死了赵得。幸好领队捉拿的是兄长朱仝,他为了义气将我放走,我这才一路逃到这里来。”
晁冲道:“难怪在这里遇到县城的衙役和朱仝都头。”
雷横道:“我欠朱大哥一份人情,此恩必报!”
晁冲也道:“朱仝人称美髯公,也确实有关羽的义气,因此刚才我也没有伤他,让他领兵远去了。如此一来,那知县也没有理由怪罪于他。”
雷横长叹一声道:“如此便好!”
晁冲问道:“雷大哥以后有何打算?”
雷横道:“还能有什么打算,老娘在梁山上,弟弟也在梁山上,我大好的官身也被你们整没了,除了上梁山,我还能到哪里去?”
晁冲拱手道:“欢迎之极。”
刘唐虽然心里不爽,也硬着头皮过来贺喜道:“恭喜梁山又得一大将。”
晁升也过来贺喜,李逵和周通也围了过来。
之后,晁冲让雷横跟他们一起继续给村民分发钱财,雷横也直呼,晁天王果然仁义无双。
又过了一天,待三千贯全部发完,便启程回到了梁山上。
其他各县发钱的部队也都进展顺利。
官府力量主要集中在城市,乡村发生的事情一般是乡村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才会去县城告官。
这次梁山人马下山不是去抢夺,而是发钱,那些乡村反应倒也平和,没有人去官府告发。
武松率领的步兵第二都前往的是嘉祥县,根据晁冲的指示,他们特意避开了独龙岭的三个强大村庄,也不去靠近县城,所以一行也很顺利。
严整的队形,统一的口号,严明的纪律,一杆“替天行道”大旗,给嘉祥县的百姓留下了深刻印象。
但是,武松和申屠烈可不像晁冲那么平和,军兵挨家挨户敲门,将里面的百姓驱赶出来,统一集合之后,让他们依次上前领赏。虞侯曹正尽力约束士兵,不让他们闹出事来。
到了一个叫李家坡的村庄,依照惯例,开始行动,军兵列队高喊“梁山行事,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伸张正义”进入村庄破门抓人。
第一队的队长腾铁看着面前熟悉的李家坡,嘿嘿笑道:“我腾铁又回来了!”
他属下的什长看到队长如此兴奋,搭腔道:“队长,这里是你的家乡?你不是跟将军他们从青州二龙山来的么?”
腾铁二十三四年纪,面容俊朗,身材匀称,回忆道:“想当年我逃亡青州,不得已在二龙山做了个小贼,若不是都头赏识,恐怕一辈子就是个山头的小贼,哪有今日风光的还乡,报我那切齿之仇!”
说完,腾铁带着十几个军兵向着村内最好的宅院而去,一片青砖瓦房,被一丈高的围墙围住,朱红色的大门两旁各有一座石狮,一看便是富贵之家,门头牌匾高悬“李府”二字。这正是村内保正李员外家的宅院。
腾铁一挥手,军兵上前将朱红大门捣坏,踹开大门呼啦一下十几人冲了进去。
门后的庄客,仆人慌忙乱窜。
腾铁径直到了李员外住房处,将床底的李员外拉了出来。
那肥胖的李员外五十多岁,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抬头。
腾铁将李员外锦袍上的灰土拍掉,亲切道:“是我呀,员外!不要惊慌。”
那李员外闭着眼睛哆嗦道:“大王饶命,小的没看见您的脸,也不知道您是谁。”
腾铁温和道:“员外,你真的不认识我啦?”
李员外道:“老朽老眼昏花,看不清楚,有喜欢的东西,大王尽管拿去。大王放心,老朽绝不会去报官。”
腾铁笑道:“我是王小三啊,欠你钱那个王小三!”
李员外偷偷睁开眼瞄了一眼道:“你不是腾家的小子么,怎么成了王小三……”自觉失言的胖员外赶紧闭口不言。
腾铁脸上现出冷笑道:“李员外,你终于认出我了!”
李员外慌忙道:“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腾铁一把将肥胖的李员外从地上抓了起来,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道:“不,你认识!”
李员外摇晃着肥猪一般的大脑袋道:“我不……爷爷饶命!”
腾铁一把掌扇过去,李员外话头戛然而止,腾铁又一把掌扇过去,骂道:“老猪狗!你终于想起我了!想不到我腾铁还有回来的一天吧!你做的恶,终有报应的一天!”
腾铁举手又要打,他身边的军兵急忙拦住他道:“队长,切莫冲动。将军当时可有严令……”
腾铁听到军令,差点暴走的情绪慢慢回落,恶狠狠的盯着李员外,吩咐道:“搜索整个李府,看看里面还有什么藏污纳垢之处!”
军兵依言而行,不久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出来,领出十几个**岁的孩子,各个骨肉如柴,身体肮脏,散发阵阵恶臭。什长禀报道:“队长,这是从猪圈和牛圈里救出的小孩。”
腾铁对着李员外道:“你这老猪狗还是喜欢放高利贷,然后让人家破人亡,将他们的子女抵债么?有男孩做猪倌、牛倌。必然还有女孩在地窖内关押!说,你的地窖在哪里?”
李员外肥胖如猪的身体抖索不停,狡辩道:“小的早不做那放贷之事了,更没有地窖。”
腾铁怒气又升腾起来,一脚将李员外踹翻在地,拔出腰刀道:“你个贱骨头,不给你见见血,就不老实!”
腾铁刚拔出刀,武松带人过来道:“住手!腾铁,你要作甚。忘记军令了么?”
腾铁一见武松这个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头领,急忙将腰刀归鞘,可一股委屈之情涌上心头,单膝跪到武松跟前,向武松讲述了自己和李员外的恩怨。
原来十年前,腾铁十二岁,一家原本是李家坡隔壁村庄的农户,因为赋税严重,借了李员外家五贯钱,可一年下来竟然翻了两番,变成了二十贯,李员外带人追债,父母无力偿还,李员外就将腾铁掳走作为利息抵债。
父母被李家庄客打伤,不久丧命。腾铁作为孤儿在李员外家成了一个猪倌,每日去打草、放猪,还时不时的被殴打。跟他同样境遇的小孩还有六七个。后来他才知道,这李员外专门做那高利贷生意,看到哪家小孩伶俐,便借贷给他们,一旦还不上时,便拿小孩抵债。男的作为猪倌、牛倌,女孩则百般调角后,卖到妓院,从而赚取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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