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石给那蓝老汉作了简单的皮试与酒精消毒之后,就按着在金泉小区卫生所丛医生那儿学到的打针办法,给蓝老汉的胳膊上狠狠的一针扎下去,再慢慢的把青霉素给推了进去,青霉素已经作了一定程度的稀释,又让那个桀骜不逊的阿岚高举着那个挂杆一个小时,给蓝老汉输了两瓶的葡萄糖之后,再又观察了两个小时,看到蓝老汉的抽搐慢慢的停了下来,看样子这个神药开始起了作用,黄石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在临走前,黄石又把镇静剂给打了进去,那老汉终于能平静的合上双眼沉睡过去,继面就发出平缓的呼吸声。那蓝婆婆当即就要认主,而那被折磨了一个小时的阿岚也终于心悦成服的跪了下来,黄石笑道,这入教的仪式要有定规,说罢就又拿出了一盒罗红霉素的胶囊,让阿岚去找几张干净的白纸,奈何这些贫民之家怎么可能会有白纸,因此只得给让她们寻出几个干净的小碗擦干后,将那些胶囊按药量作了分配,那蓝婆婆与阿岚哪里看过这红红黄黄如宝石一般的药丸,特别那药丸中间还有一些细如沙粒的药粉,因此就恭恭敬敬的接过,俱都摆放到了供桌案上。
第二日早上8时,黄石刚在幕得闲的客厅中坐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客厅门外那幕得闲与周明睿的声音,“师尊(老爷),弟子(小的)有事要禀报”。
黄石心想和他们说了多少次了,如果要进来,就让他们敲门就可以了,但是这两人在这个方面都是一根筋,在口头上非得要如此执礼,黄石也只好随他们去了,便开口说道,“进来吧”。
两人进来之后,先是恭恭敬敬的向黄石行了一礼后,才在客厅的两边落座,“得闲你先说吧,这几天你这边的事情进展如何啊”。
幕得闲向黄石欠一欠身道,“师尊,弟子这边的孩童一应俱好,都按您的安排,让她们轮翻安排值日,那新来的10个孩童也让得闲他们几个先教了声母”。
“好,现在一切都是草创,等我们到了府城之后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幕得闲接着又说道,“弟子的年兄林起章向弟子询问起师尊的来历,弟子先是敷衍过去,但日后再问时,弟子该如何作答”?
黄石想了想,就扯了一个网上现成的段子,“你就和他们说,我的先辈是中华人士,崖山之后,逃亡海外,曾经经渤泥再向南出海,到了万里海外的澳州,如经也有二百余年的历史,此番经福州回这樟城,除了寻亲问祖外,就是想出手一批澳州的海货”,至于渤泥是什么地方,他们知不知道,就不用去管了。
果然幕得闲一幅我也不知道的神情,“师尊,这个渤泥与澳州是在什么地方”?
“嘿嘿,以后我有空给你们几个人找来这个时代的地图,给你们普及一下这地理方面的知识好了”。黄石笑完后,转头向周明睿问道,“明睿,你那边的事情安排如何了”?
“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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