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书房内只剩下吴羽寒一个人时,他便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站在那,思考着一个从最初到现在都从未想过的一个问题。想起今天大哥交给自己的东西,将它从兜里拿出来后吴羽寒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又在担心什么,是忧郁不知道如何开口还是在担心其他……
将药膏收好后吴羽寒便转身进了厨房,将食物准备好之后便回到了房间,可当他推开门时却看见司徒墨玹的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了一起。快步走上前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禁闭额头上全是汗珠的司徒墨玹,吴羽寒叫了好几次这才将人叫醒:“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嗯?”
刚刚睁开眼的司徒墨玹在对上吴羽寒那双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毫无掩饰流露出来的目光时摇了摇头,除了回答吴羽寒的问题还有一点是他不敢确定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以至于当自己的手抚上吴羽寒的脸感觉到对方的温度时司徒墨玹缓缓的收回了手,想说点什么却想起自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将对方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中后,吴羽寒突然伸出来了手握住了司徒墨玹那只冰冷的手:“手怎么这么冰,问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又不回答你是想让我因为你担心?”
对上吴羽寒的眼睛司徒墨玹摇了摇头,看了看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司徒墨玹将自己的手从吴羽寒的手里抽了出来快速的输入自己想说的话之后便地给了吴羽寒:“对不起,我不是想让你担心我,我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的内容太过于真实我便不自觉的赶到害怕。”
失笑的抬起头讲手机放下后吴羽寒伸手摸了摸司徒墨玹的头:“傻瓜,梦都是反的不用担心。先去洗一下全身都是汗肯定不好受,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昨天穿的衣服我放在了阳台上,你去洗我帮你取下来放在床上记得换上。”
“羽寒哥,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恢复记忆发现之前的某件事我骗了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满心忐忑的将手机再次交给吴羽寒时,司徒墨玹只感觉自己这一瞬间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因为他在紧张因为他在害怕同时却期待着自己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司徒墨玹还不知道的是,就因为他这段话吴羽寒心里那道墙一点一点的坍塌:某件事骗了我,所指的是那件事还是其他事?如果我突然告诉你我恢复了记忆你的解释是否真的说得出口。掩去眼中的情绪吴羽寒将手机放到了司徒墨玹的手中:“这个问题就等到我恢复之后我再给你答复,因为我也不知道当我真的恢复记忆后会不会愿意。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骗了我什么,如你所说我希望的是到时候你能毫无隐瞒的告诉我所有的一切。我这一生承受了太多的谎言,也承受了太多的伤害,我其实从一开始奢求的就不多,我只希望我身边真的能有一两个能让我放下一切毫无防备的告诉他所有的人,更希望能有一个能与我相伴一生的人……”
看着最终紧紧关上的那扇门,司徒墨玹发现他们之间下。在就像这样隔着一扇早已经被锁上的门,而拥有钥匙的人却不知何时将唯一的一把钥匙弄丢了:羽寒哥,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凌子岄之间曾经发生了关系,那时候你会不会推开我,然后厌恶我……我一直隐瞒你直到现在,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或许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一切。
或许是害怕当你听到时从你眼中看到厌恶的表情,或许是因为害怕听到从你嘴里说出的恶心二字。我曾不止一次鼓起勇气想着跟你解释这一切,最后却发现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你开口去解释……
回到客厅的吴羽寒摸着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心跳的速度他知道其实自己早就做出了决定,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了逃避,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了不去面对:我期待着你跟我解释的那一刻,至于最后我会做出什么决定我也不清楚。
沉默的坐在客厅,看着挂在阳台上的衣物吴羽寒这才收回了思绪站起身将衣服取了下来。推开门,当看见围着一块浴巾便走出来的司徒墨玹,吴羽寒心里莫名的觉得不爽:“浴室里不是有浴袍,你这样感冒了怎么办。”
被吴羽寒这么一说司徒墨玹有些委屈的解释道:“我找了没找到,所……所以就这样了。”
看了看司徒墨玹在看向一直开着的玻璃门,吴羽寒将手中的衣服放到了床上后便走了过去将门关了起来:“换了衣服我帮你吹头发。”
点头如捣蒜的应下后,司徒墨玹便伸手去拿贴身的内衣,当拿到时却在对上吴羽寒毫无掩饰的目光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那……那个我,我要……”
“墨玹。”
“嗯?”
“昨天,承璿哥交给了我两支药膏,说是有助于肠道扩张包括哪里的。从现在必须每天涂抹,这样到生产的时候就……不过这个药你看是你自己还是我帮……”
在听了吴羽寒的话时,司徒墨玹只感觉自己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我……我自己来。”
“那我将药放在桌子上,你记得明天按时擦,一天两次。”
“两……两次!”
“嗯。”
“我……我知道了。”
“那你换衣服我先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吴羽寒对于自己刚刚的表现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去到了餐厅将碗筷和米饭拿了出来静静的等着司徒墨玹。从始至终其实吴羽寒都知道自己从一开始便输了,只要自己愿意,从头来过不管几次都可以。
等司徒墨玹来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下后,吴羽寒便先将一碗汤都给了他:“先喝点汤再吃。”
“谢……谢谢。”从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看吴羽寒的司徒墨玹只知道自己的脸到现在都在发烫。
笑而不语的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司徒墨玹看着他的脸:“墨玹,以前的你面对我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是,不对我的意思是说不是,那个我……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是在告诉我你以前在我面前完全不是这样。话说回来,我真是越来越好气我们之前的关系,否则你只不过是当着我的面换衣服脸就刷的一下红了。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说……”
“没,没有,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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