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时间,期间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甚至他在自虐,嘴唇咬的出血。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本能不安,绳子一解开就赶紧跑,手腕却突然被他抓住,一个大力,摔倒在地上。
那一晚就像一场噩梦,充满血色的记忆里只有他的吼叫异常清晰。
他绑了我的手,像一个发疯的小兽一样在我身上施`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狂躁。
我在他身下挣扎,喊救命喊妈妈,最后祈求他:“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撕碎了我的衣服,蛮横的撞进我的身体,牙齿咬进我的肩膀,口中呜咽出声。
背摩擦在水泥地上疼的颤栗,绳子磨出了血,身下痛到麻木,力气也消失殆尽了。
我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心如死灰。
偶尔清醒的时候他会对我说对不起,说他叫阿笙,还说要补偿我。
可他不知道,被陌生人侵犯,不知节制的伤害我的身体,那种疼痛,疼进了骨髓,我怕是再也无法做一个女人了。
……
我眼神空洞的说完我的故事,深吸一口气看向贺荣桓,他却像灵魂出窍一样喃喃念叨:“阿笙,阿笙……”
“贺先生,你没事吧?”我担忧的问。
他眼神一闪,恢复清明,我以为他会问我后面的事,他却低了头问:“何欢,你恨他吗?如果,如果你见到了那个人,会怎么样?”
我冷冷一笑:“恨不得咜其肉食其骨,如果找到他,我就拿绳子把他绑了,用刀子一刀一刀把他的肉片下来,再把他命`根`子当着他面喂狗。”
贺荣桓身子突然一抖,笑脸僵硬:“呵呵,有,有必要吗?都那么多年了,依照你说的,他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他迫不得已,我就活该倒霉吗?我做错了什么?本着救人一命的心,换来他强`奸我?”我激动得大喊,不敢相信贺荣桓竟然帮歹徒说话。
“你别激动,”他帮我顺着气,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先喝口水,咱先治病要紧,不说过去了,好不好?”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对那件事仍然耿耿于怀。
当年我们明明报了警,歹徒也抓到了,后来却不了了之了。
如果法律能帮我严惩凶手,我会想着亲自动手吗?
“何欢,你看你这病吧,应该是因为恐惧,本能排斥性`行`为,也没啥很好的治疗办法,你好好跟老公沟通一下,循序渐进,体味到那件事其实也是快乐的,就没事了。”
贺荣桓温柔的劝慰我,让我怀疑眼前换了一个人,按他以前的性子,应该拿我开玩笑才正常。
可见这人有些良知,估计同情我了。
我叹了口气,哀叹道:“没别的办法吗?我不想让秦远征知道我不正常啊!”
“那等蔡医生回来我向他反应一下你的情况吧,我对心理学有兴趣才在这个科室呆了半个月,所学只有皮毛,勉强糊弄一下失眠症还行,你的病我还真治不了。”
他说的中肯,我只好收拾东西离开。
贺荣桓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我已经出了门,他才声如蚊讷的说:“何欢,其实,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的。”
“什么办法说呀?干嘛吞吞吐吐的?”我奇怪的问他,感觉今天的他真的莫名其妙,反常极了。
“哦,没什么,这件事需要再好好想想。”他说。
最快小说阅读 M.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