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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记恨晚餐前的撩拨和挑衅,所以晚一些的时候,严以劭解决完后续工作,顺带就把刚洗完澡的夏福心给压倒吃干抹净了。
云收雨住之后。
夏福心气喘吁吁跟离了水的鱼一样,回过神来第一时间没好气地伸手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起来,重死了。”
严大总裁嗯了声,顺势往后躺的同时不忘把她腰一搂,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夏福心趴在他胸口,双手交叠枕着下巴,皱眉道,“话说,你刚把你未婚妻气走,转头就跟人约/炮.啧啧,也是个渣男啊。”而不巧的,她好像也成了碧池了又。
看来以后得离这家伙远点,免得一被勾搭就掉节操。
严以劭双眼往下看她,宽厚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美玉般光滑细致的后背,声音略略沙哑,听起来格外性感慵懒,“你不喜欢?”
夏福心楞了下,“你问哪方面?”
严以劭便扬了扬眉,笑了,“你觉得是哪方面?”
“如果你说跟你上/床这件事,那倒是还不错。”三观已经严重歪掉的夏福心点点头高度赞扬了严大总裁某方面功夫确实出色,随后又一脸惆怅的模样,“但是要论道德上来说,真是糟糕透了,以前是我抓小三,现在感觉自己成了小三了。”虽然只是炮友关系,但是转念一想,她依旧无意中介入了别人中间,满满的罪恶感有木有!
“别乱给自己扣帽子。”严以劭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将下巴抵在她发心上,“我说了,这事跟你无关。”
他跟奥罗拉的婚约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就算没有夏福心出现,他也依旧会按照自己的计划走下去,直到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当然,解除婚约这事确实会往后延一延倒是真的。
有些事压到最后,才是最致命的一击。
夏福心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执着地想抓住一个人,甚至为了她不惜打乱自己的计划。
但要让他就此放手却绝无可能,经验告诉他,看中了什么东西就要尽快出手,不然只是徒增后悔而已。
双手环住她柔软的腰肢,严以劭微眯着眼,将怀里纤细馨香的身体又搂紧了一些。
没发现他眼底的温柔,夏福心侧脸贴着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我还是觉得我很碧池。”
“……”
敢情他说了半天这女人完全没听进去,到现在居然还在钻牛角尖?
严以劭扬了扬眉,倏地一翻身又把人压了回去,声音里带着笑意,“渣男配碧池,不是正好?”
夏福心让他这突如其来的黑色幽默给噎了下。
仔细一想,似乎……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然后她脑子一抽,立马脱口而出,“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严以劭脸黑如锅底。
反应过来的夏福心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眼浑身上下都在散发出黑色狂暴气息的男人,干笑两声,“那什么……我就随便说说,咱们两那是豺狼虎豹……哦不,郎才女貌,绝对不是婊……唔!”
严以劭很干脆地俯身精准堵住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小嘴,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而入,霸道而迫切地扫荡,让她喋喋不休的解释全部转化为一连串热情如火的呻吟。
夜幕低垂,飘扬的白纱掩住了一室旖旎。
都说习惯成自然,夏福心第三天去弗拉克那边报道的时候,即使不用戴口罩也能忍得住那个味道了。
除了一直在打呵欠好像睡不够一样,让她近距离围观尸体脏器脑髓都完全没问题。
可以说,她已经用短短三天时间,就把对尸体的恐惧给克服了。
夏福心手里捧着检验针剂又扭头打了个呵欠,正在忙活的弗兰克见了,立马笑得分外暧昧,“年轻就是好……让我猜猜,昨晚肯定是个热情如火的夜晚?”
夏福心干笑两声,红着脸算是默认了。
严以劭那家伙,不就说错了一句话嘛,至于往死里折腾她么!要不是还记得今天跟弗兰克有约,她都想干脆躲被窝里睡一天补眠算了。
“对了,你今天晚上有空吧?”
弗兰克正在缝合尸体腹腔,闻言想了下,“应该没问题,怎么了?”
夏福心咧出两排白牙,“当然是请你吃饭啊。”
“那真是太好了。”弗兰克哈哈一笑,自我调侃了句,“我妻子早上才把两个捣蛋鬼带出去,晚上他们三个回不来,我正愁晚餐该怎么办呢。”
“包在我身上。”夏福心原本想拍胸口作保证,又猛地发现自己手上还套着血肉模糊的医用手套,连忙收了回去,“那就一言为定了?”
弗兰克爽快应下,“一言为定。”
说好了要请弗兰克吃饭,打算亲自下厨的夏福心自然不可能跟以往一样在法医鉴证部待那么久,所以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她跟部门里的其他人打过招呼,就招呼着辛杰克和老程当苦力,三人一起上超市买菜搬东西去了。
辛杰克得知夏福心不去自己家了,一开始还是挺失望的,直到后来他莫名就被自己顶头上司笑里藏刀的警告眼神光顾过几次,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行为简直形同撬人墙角,当场冷汗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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