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话题转移到了我身上。
“看你那点出息!杜一廷压根没看你一眼,估计要对你没感情了,你却像掉了魂似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心情甚差的我直接顶撞了回去:“我就是没出息啊,你找上我的目地,不就是想利用我扳倒杜一廷吗?既然他已经对我没感情了,那我们的交易是不是可以取消了?”
被我这么一吼,他不怒反笑:“当然不能取消,你至少是牵制罗玫的关键人物,她一日不倒,杜一廷就有靠山,所以我们的合作得继续。”
他把我放到小区门口就倒车离开了,我在楼下站了很久,一口气抽三根烟后才上楼。
筒子楼已经很老了,没有电梯,我家住在5楼,爬习惯了也不会觉得累。
但今天我全身的力气却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爬到3楼时我就感觉胸口很闷、喉咙很堵,连气都拿不上来了,便靠在墙边摸着黑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准备点上。
楼道里的老式感应灯坏了很久了,一直没人修。我没想到过道里会有人,一按下打火机,就在火影绰绰的光线里瞟到楼梯上方有个人影。
我以为是小偷或者变态之类的,手里的烟和打火机全扔在了地上,撒腿就往下跑。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一个熟悉却又冷漠得能让我的耳朵结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慢慢收回脚步,扭过头在黑暗中看向他。
“不久,我爸和孩子先继离开我后,才开始抽的。”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低矮的楼道里响起,冷漠异常。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说话,在我以为他再也不会说时,他却突然开口了:“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没让我释怀,反而让我心底续起了更大的怒意:“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请你离我远点,而不是来我家门口堵着。毕竟我将来很可能会是你嫂子,你应该避嫌。”
“你真以为我会被你几句话就骗到吗?”他在黑暗中朝我靠过来:“我不信你会那么快移情别恋,尤其对象还是杜霍匀,你不过是想借由他报复我罢了!”
我该庆幸这灰蒙的夜色,它遮盖住了我的慌乱和痛楚,让我能用伪装出的平静声音反问:“我也没想过你会那么快的决定娶别人,快得就像我们从未相爱过,难道你这种行为也是在报复我?”
我说完这些话就迅速上楼,却在擦身而过时被他逮住了。
我们牵过很多次手,他的手向来是温暖的,可今天却透着一抹凉意,冰得我的皮肤微微的疼。
我急于想甩开他,却被他握得更紧了,下一秒就被他搂入怀里。
这个拥抱是我期待了很久的,却在我不敢期待时又重新获得,我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复杂。
“杜一廷,你松开!”
他听到我这样说,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也许是怕自己会再次贪恋他的温度,也许是怕爱上杀父仇人的儿子,我只想着要他松手,情急之下对着他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直到血腥的味道在我嘴里散开时,他都未松手,仿佛就算我今天把他的肉咬下一块,他都不会哼一声,只是轻轻的说了句:“你属狗的么?”
我到底还是先松了口,眼泪随即落了下来:“属狗也是被你逼出来的,杜一廷,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你都不爱我了,要娶别人了,现在又来纠缠我做什么?难道你嫉妒心太强,即使我们分手了,也不准我和别的男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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