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海话问我这段时间去哪里了,说杜一廷之前一直在找我。我便顺着她的话说:“我去了趟外地,现在联系不上他,他还住在你们楼上吗?”
“搬走了,搬走好久了。”
“谢谢李阿姨。”
确定杜一廷搬走后,我当天便回到了筒子楼。原以为这久无人住的老房子会布满灰尘,可结果却是出乎人意料的干净,就连床上用品都像是才换洗过的一样。
我并未多想,甚至觉得回到熟悉的家里后,有种莫名的踏实感,当晚我们母女俩都睡得很沉。
在上海呆了一周,南南各种不适症都好了,我在松口气的同时又开始从网络上接广告单。
没了房租的压力,南南身体也好转了,我便开始猛接广告单,想多赚点年前把债还了,并在明年初送南南去上早教课。
这天是周日,我带南南去幼儿游泳馆游泳,回家时天已经黑了,我刚打开电脑便看到网店店主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问我广告写好没有。
我立即回了过去:“再给我半小时。”
“行,那你尽快。”
我用了20多分钟,把修改后的广告发了过去。对方过了一会儿说:“广告还行,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个电话号码,这样有急事时可以尽快联系上你。”
我已经很久没用电话了,已经习惯了不和外界联系,但我觉得店主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说:“我明天给你号码。”
最初不办电话卡的理由很简单,是怕杜一廷会找到我,可渐渐的却习惯了没有手机的生活。如今杜一廷和陈清尘埃落定,我不必在逃避他了。
第二天,我去营业厅办了新卡,第一件事就是给店主发了号码。
对方很快打了过来,是个女孩,她说他那里有个上万的广告单,商家五天后就要,问我能不能写。
“能。”一想到这笔数额客观的钱,我当即就应承了下来。
“那好,我发给你。”她真要挂电话时突然问,“你的声音很耳熟,莫非我们认识?”
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但却想不起是谁,便说:“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众化了吧。”
对方突然夸张的叫了一声:“我对上号了,你是秦语曼吧?”
还真认识?我咯噔了一下:“那你是?”
“我是徐檬,陈瑶的表姐,在味爵时有过一段不好的回忆。”
我这才反应过来:“你真是徐檬?可你不是一直做红酒吗?怎么突然搞起广告了?”
“想换个工作,不过你方便见个面吗?”
我们约了附近的甜品店见面,南南一直在吃蓝莓蛋糕,我们则一边喝奶茶一边闲聊。
她说她之前离开味爵后,在另一家红酒公司谋了策划的职。但做了三个月后,她突然厌倦了这份工作,恰好朋友在广告公司工作,她也就应聘了。但她没多少天赋,现在主管网络接单这一块。
她说完后突然盯着我问道:“我看过新闻,据说杜总要和陈清结婚了。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带着孩子接广告谋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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