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风声,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声音,像是海底怪物的哀鸣声,令人头皮发麻。
我垫着袖子拽着铁笼的铁杆,注意到岸上那个打电话的男人已经挂了电话朝着我这边看过来,我连忙就拼了命的去看他的样子。
远处的投射灯缓缓的移动着,渐渐的由远处摆近,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投射灯扫过那个男人的那一刻。
时间流淌的速度突然就变得缓慢起来,一秒又一秒,敲击在我的心上,几乎跟我的心跳速度同步。
终于,灯打在了他的身上。
正待我看清楚他的模样之时,一辆速度疯狂的车骤然就朝着码头上那群人撞去。
刹车漂移声划破了夜空,发出了刺耳的嘶鸣声,码头上瞬间混乱起来,无数的保镖突然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朝着那辆车围拢了过去。
那辆车开得很猛,始终没有停下的意思,逮住一个人就撞一个人。
我抓着铁栏杆看得惊心动魄,心里第一时间就浮现出了那个这些日子不断出现在我梦中的名字——宗政烈。
神经骤然兴奋起来,我紧张的盯着下方的战况,生怕宗政烈也跟我遭遇同样的下场。
那辆车不停的横冲直撞着,到了最后,不知道谁突然开了一枪,那辆车上骤然溅起了几抹火星。
紧跟着,便是一阵又一阵的枪声。
那些子弹几乎都打向了那辆车,一瞬间,那辆车上便好似点燃了烟花一样,到处溅着火星子。
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我迎着呼啸的寒风,歇斯底里的就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宗政烈——”
寒风无情的吞没了我的声音,四散在空气中。
我绝望的看着那辆车渐渐因为爆胎不得不停下,一群保镖蜂拥般涌了上去,瞬间将那辆报废的车围了个结实。
等他们举着枪打开车门,我肩膀一耷拉,整个人都瘫作了一团。
心里疯狂的默念着宗政烈的名字,我绝望的看着那些举着枪的保镖,心想若是宗政烈真的死在了这些人的手里,我就带着孩子给他殉葬。
这个想法清晰的冒出来的那一刻,我鼻子一下子就酸的厉害。
原来,不论我怎么下定决心离开他,怎么逼着自己忘记他,我到底还是爱他爱到骨子里的。
人在生死一刻,最能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那一瞬间你最留恋的东西,便是你今生最爱最珍惜的东西。
车内的人终于下来了,那些保镖虽然举着枪,但却丝毫没有开枪的意思。
我将脸抵在铁栏杆中间,死命的望着那个下了车的男人。
投射灯的白光恰好经过,骤然打亮在了他的身上。
注意到他的耳朵上有一个钻石一样的东西闪烁了几下,一行血迹顺着他的后脑勺流下来时,我一下子就懵了。
尤其在看到车的副驾驶上又下来一个魁梧的如同大山一般的男人时,我压抑着的无数心酸激动憧憬决心,瞬间纠缠在了一起,化作了一个巨大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心上。
谁能想到,来的人会是那个总是吊儿郎当的男人——严司翰。
而陪着他一起来的,则是他的助手——严修。
离得再远,天再黑,我也不会认错严修的身形,更不会认错那个耳钉以及那一头极短的几近光头的发型。
握着铁栏杆的手松了又紧,我说不出我此时的心情。
又失望又庆幸……
失望的是宗政烈没来。
庆幸的也是宗政烈没来。
可同时,我看着那两个站在夜色下无所畏惧的身影,又产生了一种没法形容的奇怪情愫。
码头上的保镖似乎很忌惮严司翰的身份,虽然举着枪围着他和严修,却再没有开枪。
那个夹着烟的男人从保镖中走出来,似乎在跟严司翰谈着什么。
风太大了,我听不到码头上的说话声。
严司翰似乎十分恼怒,扬起拳头就砸在了那个夹着烟的男人脸上,而后,严修就像个大猩猩一样冲进了一群保镖里,不由分说便举着拳头猛砸。
他好像一个肉盾,硬生生的帮严司翰杀出了一条血路来。
严司翰满头满脸的血,站在码头上朝着我所在的方向深深的凝视了一会儿,张嘴不知朝着我嘶吼了一句什么话,便朝着操作室狂奔而去。
嘭的一声。
一道枪响声突然破空响起,我身体跟着一抖,顺着枪声看向了那个刚爬上了操作室的高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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