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就慌了。
情绪都跟着有些崩溃。
等宗政烈进了酒店,我连忙将车也开到了门口。
不等门童过来,我便忙不迭的下车,将车钥匙丢进他的手里,便快步冲了进去。
迈进大堂吧的瞬间,我便着急的往前台的方向看去。
宗政烈并没有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眉头微蹙,我加快步伐朝着电梯的方向跑去。
见电梯已经关上,上面的数字徐徐的跳动着,我连忙就盯着上面的数字等待了一会儿。
见那数字果然停在了我们之间住过的房间所在的楼层,我心中不由就划过了一丝愕然。
难不成,宗政烈早就包下这间房了?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办理入住手续。
想了想,我在大堂吧里扫了一圈,见一个服务生正拿着一瓶拉菲往电梯口的方向走,我连忙就跑了上去。
迅速从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来,我连忙塞进了他的手里,将他拉到了一旁。
压低声音,我压着声音问了问他我跟宗政烈曾住过的那间房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有人长期包了那间房。
见服务生捏着那几张钱犹犹豫豫的不肯说,我皱了皱眉头,又抽了几张递给了他。
这回,服务生终于动摇了。
他将那些钱塞进口袋,压低声音跟我说道:“女士,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透露客人的任何信息,不过我看你似乎有急事,就破个例,帮你一次。”
“说起来也巧得很,我这瓶红酒就是给那间房的客人送的,您说的没错,那间房的客人的确包下了那间房,已经包了三个月了吧,不过他不经常来住,偶尔才会来住一次,大概一周一次的频率吧。”
“女士,我能告诉您的信息只有这么多了,至于客人的姓名等信息,恕我实在是不能透露给您,否则,我会被开除的,还请您见谅。”
服务员说完,朝着四周看了看,便朝着我微笑点头,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想了想,我暗暗捏了捏手指,便再次跟了上去,跟着他进了电梯。
见那服务生诧异的看着我,我便编了个谎话道:“那间房里住的是我一个朋友,他最近心情不好,我偷偷来看看他,今晚你记得给他少送点酒,一定要掌握住度,懂吗?否则出了人命,倒霉的可是你们酒店。”
那服务生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酒,撇了撇嘴道:“那个客人的酒量很不错的,每次来,总会点很多酒,这么久了,他每天早上都会面色如常的离开,我倒是没有见他喝醉过,不过您的担心也对,我会格外注意的,谢谢您的提醒。”
我朝着他笑笑,嘱咐他千万不要把见过我的事儿告诉那个客人。
他点点头,笑着说他知道了。
电梯打开,我跟着他出了电梯。
尾随着他走到距离那间房两三米的地方,我赶紧停了下来,躲在了一旁。
服务生上前敲门,好一会儿,门才被人打开。
看着门内伸出来的那条穿着白衬衫的强壮手臂和熟悉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我抿了抿唇瓣,只觉得一腔的翻涌都死死的卡到了喉咙口,卡的我不上不下的,特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