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椅式。以我的状态,观音坐莲比较好……”
这厮……这厮!我有些气结,这厮居然比我知道的还多。
我还未从盛承硕给我的意外中醒过神来,他已经把着轮椅进了电梯。
这厮果然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蔫巴巴地逃回三楼卧室,草草地冲了个凉水澡,纠结了好半天,这才别有用心地换上玫瑰红的吊带睡裙,在大床上翻腾了好几个来回后,居然抱着鸳鸯枕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我的睡相不但不雅,还有不搂东西睡不着的习惯。
刘培兰带着洛玫来到我家后,本想让洛玫和我睡到一间,加深姐妹间的感情,哪承想,她睡到半夜便哭着跑了,说是我勒得她喘不动气。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跟我睡过,我睡觉不老实的名号也传了出去。
迷迷糊糊中,大床一侧突然下陷,紧接着,我怀里的鸳鸯枕便没了踪迹。
我不仅起床气大,更讨厌睡觉被人骚扰,可能是喝了小酒的原因,我早就忘了嫁为人妇的事实,而是极有怨气地一通嘟囊,之后,便手脚并用地摸着可以抱着的实物。
冷不丁触到凉凉滑滑的大型物体,我像条八爪鱼似的心满意足地扒了上去,还咧着已经流出哈喇子的嘴嘿嘿地笑出声来。
我看不到自己的睡相,文雅却深受其害。
有一次我俩出去郊游,晚间委屈在一家小旅馆,由于没有东西可抱,文雅很慷慨地把胳膊借给了我,哪承想我贪心不足,不到半个小时,便像八爪鱼似的缠到了文雅身上。
第二天醒来时,文雅顶着两只熊猫眼对我说,“丫的,我若长了那玩意,不把你法办了我就不姓文!”
从那以后,不管是住宾馆还是住旅馆,文雅总会第一时间给我买只抱抱绒玩具,哪怕买玩具的钱比住宾馆还贵。
凉凉的、滑滑的、还那么的有弹性,这抱抱玩具,舒服。
我惬意地蹭了蹭流出嘴角的口水,倏然感觉腹部多出了个硬梆梆的东西,便嫌恶地翻下身子,毫不客气地用脚踹去。
随着一声闷哼,我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
就算再不喜欢被搔扰,这一刻我也吓醒了。
盛承硕那张完美的俊颜在桔黄色的床头灯下显得愈发清冷。
“二……二哥哥?”我结巴着,立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想谋杀亲夫?”盛承硕恶狠狠地盯着我,手劲却松了不少。
这厮,明明想谋杀亲妇!
“我睡相不好……那东西……硌得我难受……”冷不丁想明白硌疼我的是什么东东时,我立时缩了缩脖子,管不住的眼睛却偷偷地瞄了上去。
搭在腰间的浴巾已经被我踹歪了,那明晃晃的……
唉,这是要长鸡眼的节奏啊。
“好看吗?”盛承硕阴阳怪气地问。
“呃……干净……”我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盛承硕果然是个青龙体,我们俩若是光溜溜地摆在一处,活脱脱两条大白鱼。
我又羞又臊地勾起身子,仿佛裸着的不是那个惹事的人,而是我这个穿着睡裙,又管不住身子和眼睛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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