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你居然放马后炮,还当我是朋友么?”文雅瞬间暴了粗口,不一会儿又极有情绪地道:“有什么事先憋着,这会不同你啰嗦,正等着转机呢,明天我再教训你!”
文雅毫不客气地关了机,我却茫然地瞪着电话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我情绪低落地跑到盛承硕的酒柜前畅饮了大半瓶红酒,不到十分钟,我不仅浑身发痒,身子也像煮红的大虾,红彤彤地窝在泛凉的地板上不停地翻滚着。
那种难受,就像心里憋着的事,看到盛承硕的一瞬间,突然崩溃了。
我就像喝了疯药的疯婆子,一边痛苦地扭着身子一边对着盛承硕叫嚣:“滚你丫的,你认为范多多好你就去找范多多,我要和你离婚!”
盛承硕那厮就是变态,我骂得越欢实他越是兴奋,最后,反倒被他禁固到轮椅上,又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我扔到了浴池中。
我不觉得我醉了,整个人却是晕乎的,不管看什么都重影。迷迷瞪瞪中,我好像看到盛承硕站了起来,而后,又开始点火撩拨。
不得不承认,盛承硕就有那本事,他既能让我哭又能让我笑,还能让我对他的惩罚产生依恋。
甚至于,只要他收了手,我就会极没出息地贴上去,还不止一次地生出奉献自己的冲动。
那一夜,我借着酒劲在疯哭疯叫中达到从未有过的极乐。
住进别墅的这些日子,兰姨准时十点唤我起床。
人是个神奇的动物,这一次,兰姨没来招呼我,我却准时睁开了眼睛。
看着笑眯眯的盛承硕,再看看一左一右像保镖似的蹲在轮椅旁的两只大金毛,我极不自在地笑着,不好意思地把压在身子底下的鸳鸯枕送归原位。
那两只见我醒了,颠颠地蹭到床前伸出了爪子,盛承硕一声轻喝,它俩便低眉垂眼地趴到地板上,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睡饱了?”盛承硕好以整瑕地盯着我。
我讪讪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盛承硕就这点好,不管怎么折腾,到头来总会给我穿上睡衣睡裤。
也是,我那不雅的睡相若是穿着睡裙睡觉,肯定会在兰姨面前出丑。
“你……你怎么没去医院?”
“你不是不让我见范大夫么?”盛承硕挑了挑眉,心情极好地道:“听老婆的话有饭吃,我可不想丢了饭票。”
我又闹了个大红脸,心底掠过几丝不小的甜蜜。没想到,我胡搅蛮缠的样子居然取悦了他。
“那个,那个……”我也是蹬鼻子上脸,心眼极小地问起了我最担心的事情,“你有没有对范大夫……做过那样的事?”
“哪样的事?”
“就是……昨晚那样的事……”
盛承硕哦了一声,眼神阴睛不定。
我一时慌了,好像触到了他的逆鳞。
“我……不希望你碰别的女人……”我结巴着,别别扭扭地说出了我最想说的这句话。
“嗯,我只碰我的老婆,也只对老婆做那样的事,别的女人,不配!”
盛承硕又会笑了,我也傻呵呵地笑着,居然问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脸红的问题,“二哥哥,你为什么不要我?”
“你很想吗?”盛承硕很是暧昧地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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