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引凰闻言嗤嗤一笑,婉言道:“皇上想到哪里去了。”
然后在耶律贤疑惑的目光中说道:“我的意思是让皇上去一趟栖霞宫,然后喝了一杯水,装作晕倒就行了,余下的事情只管交给我来办。”
耶律贤摇头,道:“这个朕不同意。”
这下子倒是换成萧引凰有些诧异了,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她没有想别的,毕竟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连被传出戴绿帽子的事儿都不顾及,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而生气呢?
“你将具体的想法与朕说了,朕自然会交代人去办好,你便在宫里安心养胎等消息就成,还是,你不相信朕的办事能力?”
耶律贤最后一句话竟是隐隐有点委屈。
萧引凰明知这人是故意装作委屈的,不过还是不忍心。
也罢,总归自己要亲自去动手也不过是想要亲手为父亲和春喜报仇罢了。
既然高姝虞短时间内还死不了,高勋那老贼也还得再蹦哒一段时间,那就等到宝宝满了三个月后再动手也不迟。
于是,萧引凰笑着说道:“皇上下次说话还是注意这一点儿,若不然让宝宝听到了,还以为我在欺负您呢。”
耶律贤一副‘不就是这个样子吗’的表情看着萧引凰。
萧引凰也不再与他开玩笑,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道:“皇上先找一个可信的太医来,再去找一位身手好的暗卫,皇上假意喝了水便晕倒,而后……”
耶律贤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借口让李院判过来与皇后诊脉,而后吩咐了一番。
历来能做到院判一职的太医,不仅医术比起其他太医要好,更重要的是对皇上忠心得很。
事情很快安排完了,萧引凰心里头松了松,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没与耶律贤说几句话便睡着了。
余下,耶律贤将人轻轻地抱到拔步床上去。
他只让萧引凰身边儿的凉锁守着,其他人不准打扰,而他则去处理政事儿,顺道,再将这事儿给完善一番。
齐地。
齐王耶律喜隐听到人报京中来人了,皱了皱眉头,对幕僚问道:“你们觉得,此番京中所来之人所为何事?”
他隐隐有些担心,莫不是,他暗中的谋划被人察觉到了?
又觉得不太可能。
他自认为他的行为还是很隐蔽的,更何况,当初他也算是景王一党的人了,不应该引起耶律贤的注意才对。
“王爷不必担忧,虽然不知使者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可却不会是因为那事儿,毕竟,若皇上真的发现了,也不会这般……”
那幕僚知道耶律喜隐心中所想,便出言宽慰道。
若真是被发现了,怕是要么会找个理由将人弄回京城,或是下旨斥责一番,想法子夺了他的封号。
耶律喜隐显然也是知道这些的,他本来就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便道:“看那使者所来所谓何事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就有人通报使者来了。
耶律喜隐得知来的人不过是一个侍卫,心里松了口气儿,说道:“将人带进来吧。”
那侍卫进来的时候,耶律喜隐才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赶紧道:“不必再多礼了,皇上遣你来此,可是有什么吩咐?”
那侍卫依旧跪地行了礼,而后才答道:“今年狩猎时有叛贼作乱,萧丞相不幸身亡,皇上着令通知齐王妃回京,去与萧丞相上一炷香。”
耶律喜隐听到前头的一句话的时候心里头一跳,这事情绝对不是他谋划的,皇上该不是怀疑他们了吧?
待得听完事情缘由,才开始担忧地问道:“岳父他,他竟然去了么……皇上呢?皇上可无碍?这些乱臣贼子,真是当杀。”
那侍卫眼睛觑到齐王耶律喜隐一副真诚的样子,尤其是有些红润地眼眶和深深的担忧,不禁动容。
听说这位王爷在皇上还是景王爷的时候就跟随了呢。
“娘娘有孕,皇上不忍其太过伤心,想要齐王妃和宋王妃回京与萧丞相上一炷香,顺道也陪陪娘娘说说话儿。”那侍卫不免多说了两句。
耶律喜隐沉思了一下,道:“那是应该的,本王王妃与宋王妃俱为岳父的亲女儿,又怎么不回去探望?你先下去休息一番,待本王与王妃说了,再交代一下齐地的事情,就启程回京,只是不知,皇上可有允了本王回京?”
“皇上有言,若是您无事儿,也可回京去上一炷香,毕竟,萧丞相不论私公,都是担得起的。”那侍卫依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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