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般害羞的样子,白少轻恶劣的调戏道。
酒儿顿时脸色爆红:“师傅,你胡说什么呢。”这种事怎么从白少轻的口里说出来如此不正经。
“这怎么是胡说呢,长大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嘛?”白少轻更想欺负他了。
“师傅!”酒儿实在不想与白少轻讨论这些事情,提高了声音喊道。
“哎,哈哈……”白少轻上前揉了揉酒儿的头发,还是不欺负自家徒弟了,会炸毛。
酒儿对于白少轻好像还是当年那个漂漂亮亮的瓷娃娃,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是夜,酒儿躺在床上还未入睡的时候,察觉到屋外好像有人影,立马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屋外,一个人正坐在石凳上安静地看着月亮。
“你是?”酒儿从未见过这人,但是可以如此坦然坐在昆仑后山的人估计也是昆仑派的人了。
“我是白少轻的师弟,你叫我轩辕师伯就可以了。”那人便是跟了白少轻一天的轩辕,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轩辕师伯。”酒儿礼貌的叫了一声,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来干嘛,这边的月亮比较不一样么,微微抬头看了眼天空。
轩辕看着微仰头的酒儿,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一些九黎人特有的棱角,多了一些不谙世事的味道。这人生得真好,即使嫉妒也无法否认这一事实。
“你知道九黎与昆仑的故事么?”
酒儿疑惑的看向他:“不知。”
轩辕笑着说:“九黎是先天之魔的归宿,而先天之魔是被昆仑掌门所封印的,九黎与昆仑不共戴天。”“那又如何。”酒儿听着这话,语气冷淡下来,九黎是九黎,昆仑是昆仑,与自己何干。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是先天之魔的孩子。”轩辕回想起,下午从温泉处离开的时候,一个老人从面前提着一把剑,慢悠悠的走过,口中念叨着:“缘起缘灭乃是天命,聚分离合乃是天意,魔之转世终究至此,躲不过躲不过。”想来这魔之转世必是眼前之人了。
“先天之魔被封印近百年,我才不过近二十,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九黎人与魔之子,前者酒儿可以断定白少轻不会多想,但是后者……
“先天之魔的转世不就可以么?”
“你还是快些回你那九黎去吧,不要再待在这边了。”
“你让各家师兄弟知道白师兄有你这样的徒弟,他肯定也会受到牵连的。”
酒儿迅速冲到轩辕面前,然后将他一掌击飞:“你给我闭嘴。”眼睛有些发红,面目都不似平时那般温顺,轩辕看到他这幅模样反而笑出声来,“你看,你还不是先天之魔的孩子么?你这个模样,怎么配留在白少轻身边!”
说完捂着胸口离开了秦云的屋子,酒儿一个人坐在石凳上,看着月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底有些委屈,还有些悲凉。
白少轻今日与莫玄约了一起练功。
而这边,秦云坐在屋里,正对着酿酒的方子,没有抬头的将手伸在酒儿面前示意他递过下一张,等了一会酒儿也没有反应,皱着眉问:“想什么呢?”
酒儿看了眼秦云有些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秦云最看不得别人扭捏的样子。
“秦云叔叔,我是九黎的人,你有没有讨厌过我?”想了想,婉转了一下话语的意思。
秦云眉头皱的更深了:“九黎的人关我什么事。”九黎人虽与昆仑不和,但是还不至于他身为九黎人就不喜他,将方子从他手里抢过来,低头,“你只要不是魔修就行。”
酒儿眸子瞬间放大:“为什么魔修就不可以?”
秦云用力的将手中的纸拍在桌子上:“因为魔修与剑修不可能共存一处!就像剑修之主先天之神与魔修之主先天之魔一样。”那时候昆仑派封印先天之魔,昆仑几乎死绝了,愣是靠着最后一个封神的掌门才勉强没有倒下,那样的场景,秦云一直记得。
酒儿落寞的放下手中的方子,秦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酒儿今天突如其来的低落是为什么,不过也没多想的继续比对手中的方子。
酒儿持着剑,站在院子中,风吹动他的衣摆,仙风道骨之姿。
挥出的剑,却完全没有平日的沉稳。
“我修的是剑修,师傅是剑修,昆仑是剑修门派。”
“可是为什么,我却是魔之子。”
酒儿一个剑气挥到秦云为房子所设下的符咒上,结果反弹至自己身上,倒在地上的时候,酒儿看着昆仑山上的云,恍惚间好像看见白少轻轻摇折扇,笑的明艳的对着自己。
“师傅。”酒儿伸出手想去触碰他,可是不过一番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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