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友川妈端着一杯水和退烧药走进来,看见整烫坐在床上看书的友川,皱起眉道,“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
“睡不着。”友川苦笑。
“那也别这么勉强自己呀。”
友川妈夺过书,远远地扔到书桌另一边,然后对着友川说:“张嘴。”
友川因为发烧本来就有点红的脸现在越发红了。“我自己来。”
友川妈继续道,“张嘴——”
不得已,友川啊——的张开嘴,友川妈把手里的药片放到友川舌头上,又把水杯凑到友川嘴前。就这温度刚好的水吞下退烧药后终于才能自由地说话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别这样了行不行?”
友川妈笑着说:“连自己身体都照顾不好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无话可说。
看着友川妈离开房间,友川才起身到书桌上抓过刚刚被友川妈扔到那里的课本,拿到眼前看起来。但是电话却又响起来。无奈的取过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电话是甄名打来的。
“喂?”友川稍显疲惫的说。
过了约有一秒,电话那边才传来甄名的声音,“明天记得来过来啊。”
“知道了,不用这么多遍的说,我又不会忘。”
“地点变了。”
“啊?”友川意外极了。
“直接在公园那里碰面吧。”
“为什么?”
“到了我再跟你说。”
“……好吧。”
挂掉电话,看着手机友川出神良久。甄名和自己现在是什么关系呢?这一点从一开始就不明确,不过她并没有提到过这方面的话题,友川也就不好意思说。果然还是希望能把关系确立下来吗?至少这样会安心一点。
那明天跟她说说吧。
为此要早点休息才行,愿今晚烧能退掉。
友川妈下了楼,对着坐在沙发上看包子的张友山摇摇头。
“吃过药了?”张友山轻声问。
友川妈点了点头,慢慢走过来,放下水杯后坐到张友山边上。不知则么的,叹了口气。又沉默了许久,突然说:“这样子不行!”
张友山扭头看着友川妈,“什么不行?”
“虽然希望友川能在学习上多用点心,但是现在这种状态实在是太令人担心了。感觉他好像在折磨自己一样。”友川妈拿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看上去相当烦躁。
张友山把报纸叠好。“这样不好吗?”
“你觉得好吗?”
“友川能刻苦起来很不容易的。”
“可是,那也不能……”
友川妈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眼睛红红的,看着张友山。叹口气,张友山说道,“确实,有必要转变一下态度。友川现在这个样子着实令人不大放心……这样吧,改天我和团子说说,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嗯。”友川妈点点头。
张友山看着友川妈笑了,伸手在她头发上摸着,“别担心,不会有事情的,友川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梁小如小心翼翼的捏着线头,把一颗颗细小的透明玻璃珠串起来,这样一根晶莹剔透的项链就做成了。然后再把一枚金色的戒指穿在项链上面。屋子灯光照耀下来,在玻璃珠和戒指上反射出不同颜色的璀璨的光,非常漂亮。
“娭——不赖啊!”梁小意凑过来说。
梁小如一转身,手拿着做好的胸坠背对梁小意,不让他看。梁小意顿时失望的大喊,“别这么小气嘛,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你别抢啊!”没办法,梁小如把胸坠小心地放到梁小意手里,“敢弄坏它我就弄死你!”
“知道了啦。”
细细打量着,梁小意一边用白皙的手指抚摸它一边问:“为什么不直接把戒指戴上?做成胸坠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吗?”
梁小如白了他一眼说:“那是爸爸的遗物,我怎么可以随便戴……而且对我来说戒指有点大,戴着太松了。”
“你果然试过。”梁小意笑嘻嘻的看着梁小如。“不过做的还真是精致。”
“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的手笔。”
“让我戴戴行不行?”
梁小如一把抓过胸坠,“开什么玩笑!”
“给我戴戴嘛——”
“不行——”
“就一个月……一礼拜怎么样?”
“一微秒都不行!”把梁小意推出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梁小如把胸坠举到面前看着,情不自禁的笑起来。这戒指是梁小如父母的结婚戒指。只不过另外一枚找不见了,只剩下这一枚,因为戒指上凝聚的是满满的思念,所以对她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慢慢的,凝望着戒指梁小如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黯淡了。身体朝后靠在门上,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说别人还是在说自己,自言自语道。
“真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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