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赛是什么?”
团子扭头看了眼友川,“你知道这个干什么?”
“就是随便问问。”
友川这么一说,梁小如也感兴趣了,兴致勃勃的盯着团子猛看。团子被二人弄得受不了,终于开口道:“全国大学生钢琴表演赛是从二十多年前举办的,每隔三年举办一次,是一项全国性的赛事,级别算是相当高的。”
梁小如想了想说:“只能是大学生参加吗?”
团子摇摇头,“并不是,按规定是年龄在二十五周岁以下就有资格申请报名的。但实际上要求很苛刻,必须要有一位资历较高的老师推荐才行。一般能满足这种条件的基本上都是在校大学生。”
“好吧。”友川摇摇头。本来他想把这件事跟于蓝说一说的,现在看来于蓝没有可能参加这种比赛。
梁小如却从团子的话中找出端倪了。她盯着团子说:“那团子老师你有没有参加呢?你是钢琴专业的吧。”
一下戳到痛处,团子的脸色变幻了一下,然后挤出笑说:“没有。当时我一心学习,基本上很少问津其他的事情。”
“这样啊。”梁小如似乎还想问什么,然而不知不觉已经到学校门口了,梁小如只好不情不愿的放弃。
…………
现在离上课还有一会儿时间。文化祭过后不必整天为了合唱的事情忙碌了,于是便有许多时间空余出来。
操场上晨跑的人正围着塑胶跑道稳健的慢跑着;花园边上,正在背英语单词的学生整整齐齐的坐在花坛边沿上边,现在毕竟已是秋季,他们竟也不觉得冰冷;艺术楼里练习美声的家伙不停地拉高嗓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某一个音调,相比之下笛声和钢琴声以及小提请声则显得比较和谐了。
微风吹过的校园,如果不提及繁重的学业的话,还是非常美好的。
“真的一起来上学的啊。”走廊里面迎面碰见了友川和梁小如后,于蓝夸张表情夸张的说。“刚刚听吴道说你们一起来的,我还不信呢。”
“就一起上个学而已,有必要这样吃惊么?”友川不在意的说。
“但是,平时你和梁小如的关系总是那么微妙……”
梁小如看着于蓝挑眉道:“话说,‘微妙’是什么意思啊,麻烦你解释一下。”
于蓝无视了梁小如的话,眯着眼睛笑起来,“看上去你们就像是夫妇一样呢。”
友川脸一下红了,梁小如对着友川大喊:“你脸红个什么劲儿!”然后去追一说完话转身跑向教室的于蓝了。友川也准备追上去,突然感觉后背衣服被一股力量牵扯住。回头一看,拉住他的人是居然甄名。
“夫妇?”甄名面无表情的看友川。
一下子紧张起来,友川的面部表情称得上极为精彩。面对甄名的询问,友川赶紧说:“那个是开玩笑啦……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玩笑?”甄名还是面无表情。
“对呀,我怎么会跟那种矮个子平胸女是夫妇啊,没可能的嘛,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看来这下甄名终于满意了,松开抓着友川衣服的手,说了声:“那我去上课了。”然后慢慢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友川看着甄名的背影傻呵呵的笑着,忽然发自本能的感觉从背后传来一股危险的气息,于是回过身,映入眼帘的是黑化状态的梁小如。
“话说,‘矮个子平胸女’是什么意思啊,麻烦你解释一下。”
这要怎么解释,无论则么解释都会被杀的吧。
友川惨叫着往远离梁小如的方向跑,但是刚迈出一只脚就被扑倒在地。看着逃跑未遂的友川,梁小如全身黑气轰的一声扩散开。
二段吗?
看来会连友川的来生一同抹杀掉。
于是下一刻,友川的哀嚎声响彻教学楼。
似乎连相隔一个广场的教务室也能听见友川的吵闹声了,唐小鸟趴在桌子上说:“真烦人。”
“娭——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小鸟。”王若男抓着唐小鸟说,“这周我们出去玩吧,马上就到礼拜天了。”
“可以啊,不过你先把酒戒了吧。”
“你这是叫我去死的意思吗?”
团子从外边走进来,于是王若男的攻击对象立即换了。她从唐小鸟身上起来,两步跨到团子身旁抓着她的胳膊说:“我们一起——”
“你先把酒戒了吧。”团子淡淡的说。
王若男啊——的一下双手捂住脸颊,嘴巴长的大大的,看上去惊恐无比。
“你竟然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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