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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漠这人在床笫之事上虽然粗暴的时候居多,但还达不到变态级别。这下子猛然玩这一手,姜沅君彻底给吓懵了,等她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打算挣扎的时候,徐漠的手劲已然加大许多,姜沅君被他掐得直翻白眼。
求生的本能让姜沅君奋力去掰徐漠的手,却哪里掰得开,自己今晚恐怕要死在这疯子的手里了,姜沅君绝望了,双手放弃挣扎软软地摊向两边。
谁知她的右手却摸到了方才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生死关头姜沅君没有多想,杯子举起狠狠一下砸在徐漠的脑袋上,细细的血线很快沿着徐漠的发际线渗了出来。
徐漠吃痛,一下松了手。姜沅君趁机奋力掀开他,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打开两套房中间打通后新开的那扇门,飞速关上。进入自己这边的房子,姜沅君还是害怕,严格来说这扇门并不能阻挡徐漠过来。
想到方才徐漠那血红的眼睛,疯狂狰狞的面容,姜沅君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徐漠若是追过来继续逞凶自己该怎么办?
姜沅君飞速打量了一通屋内,没发现什么可做武器的东西。冲到阳台上拿来拖把,想着徐漠的疯劲儿,又觉得根本不顶事。
最后她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守在门口。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刀刃,她的手哆嗦得几乎要握不住了。她想徐漠果真要冲过来的话,自己有勇气冲他挥刀?
好在她胆战心惊地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徐漠那边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这神经病理智回归了。姜沅君长出一口气,拿着菜刀走进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
掀开被子躺下,姜沅君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凉得快成冰棍了。这半天她就穿着浴袍,又一直光着脚,不凉才怪。好在才换洗翻晒的被褥蓬松绵软,带着洗衣液和阳光的味道。
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捂了许久姜沅君的身子才回暖,惊恐不安的情绪也渐渐消失了。
徐漠今年三十岁,是房地产公司广厦地产的副总经理,负责广厦在H市分公司的一应事宜。他家世好背景深,美国名校建筑专业硕士学历,身形高大眉眼俊朗。
徐漠虽然不是当官的也不是什么娱乐明星,但在本地新闻上露面的机会还是不少的,电视报纸上的徐漠总是一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模样。年轻多金且长得不赖,更难得的是头上还笼罩着学霸光环,这种高富帅,最容易引起女人的注意。
以至于姜沅君办公室素来挑剔的几位女同事,谈论到这货时,也是异口同声一片赞扬声。而深知徐漠真面目的姜沅君,生恐自己会忍不住出言嘲讽,每当这和时候便狠狠地塞上耳机,努力将注意力放到学生们的作业本上去。
姜沅君和徐漠在一起一年多了,徐漠没轻没重地,以至于姜沅君身上经常被弄得青青紫紫。
更叫人受不了的是徐漠的喜怒无常,经常莫名其妙地就看姜沅君不顺眼,但像今晚那样差点掐死她的事情还从来没有过。这人莫非是被疯狗咬了,患了狂犬病,姜沅君愤愤地想。
睡到中途被吵醒,本就难以入睡,又兼原先脖子被捏得狠了,喉咙刺疼难受,姜沅君在床上烙了两个多小时的煎饼还是没办法入睡。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快七点钟了,她叹了口气,翻身爬起冲向卫生间洗漱。
姜沅君今天的课是上午三四节,其实可以久睡一些,九点多钟出发去学校都不会迟到。但再拖下去,徐漠就会醒来。
姜沅君昨晚砸了徐漠一杯子,以这人凶残暴戾的性子,岂能善罢甘休。为安全计,这几天她得远离这个神经病,等徐漠这股子疯劲过了再说。
然而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一看,姜沅君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脖子上那一圈青紫之色触目惊心,若是叫办公室同事们看到了问起,她要怎么解释才不叫人起疑心呢?
幸好这个季节,穿个高领还算正常,姜沅君洗漱完毕跑去衣帽间挑了件黑色高领打底衫,外头配件浅咖啡色风衣,反复观察后确定不会穿帮,才满意地准备出发。
只是喉咙很痛,实在是难受姜沅君忍不住咳嗽起来,却被自己古怪的声音吓住了。她接着试着说了几句话,才发现声音太小太嘶哑。更糟糕的是她昨天两个班都小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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