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磕三个响头!第二,把夏一航一手创立的夏华汽车,老老实实地给我吐出来,其他夏家产业我分文不取,老娘我也看不上。第三,老爷子跟我们母女走,你们不愿意赡养老人,我费巧云只要有一口饭吃,老爷子就会有一口汤喝!
“这三件事情,若有一件做不到,我费巧云就算把天掀个窟窿,也跟你们不死不休!”
云开冷眼旁观,暗自吐槽费姐姐要不死不休,这就素要拼命的节奏哇!
“你这是在威胁我?”何玉莲也发飙了,拍着身旁的茶几吼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夏华汽车在夏家产业里占了多大的份量,七八成的家族收入都来自于这个赚钱机器,是夏家的命根也不为过。
没错啊,当初夏华汽车是夏一航创立的,可那又怎样,现在是属于她何玉莲的!费巧云母女居然想拿回去,这世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何玉莲指着大门喝道:“费巧云,我也把话搁在这里,这三件事你一件都别想!惹火了我,你们今天连这个门都踏不出去!”
夏晗霜矮了个辈分,不想跟这位贪财如命的婶婶作无谓地争执,偷偷拽了拽老妈的胳膊,又跟云开使了个眼色——
好吧,保镖的价值总算该体现出来了。
云开揉了揉耳垂,假不假地咳嗽了一声开口道:“老爷子,夏家叔叔和婶婶,还有炎少爷和美琳姐——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的老盆友了。
“本来嘛,这里没我话的份儿,可夏女……晗霜是我的合伙人,我答应过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所以请炎少爷句话,提醒大家表威胁我的当事人,因为,我手里有这个……”
云开话的语气很轻松,从脖子上拽出一个金色的盾牌形项坠,顺手打开成名片卡,一晃之后又合拢成了的盾牌形状,翻手塞回了衬衣领口里。
金盾铭牌!
夏一方和夏炎父子俩,不由得瞳孔狠狠地一缩。
别人不知道那是什么,可父子俩是白金夏宫的核心人物,对渝都前段事件发生的事情自然深明其故。官面上的法是警方出手,可只有屈指可数的人才知道,正是眼前这个貌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凭一己之力杀得青帮上下血流成河,将副省级的罗常委拉下马来不,连树大根深的崔家都跟着倒了霉!
更可恨的是,这子居然一事儿都没有!
据,连如今渝都警局的二号人物,宫家的二公子宫千山,还当着下属的面挨过这子的暴打,硬是连大气儿都没敢喘过!
凭什么?当然就是凭他手里的金盾铭牌。难听的,那玩意儿就是个杀人执照啊亲!
夏炎父子了解内情,可何玉莲不了解啊,她跟她女儿就是一路货色,还鄙夷地冷哼道:“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
“那个,您是二——二——二——婶是吧?”
重要的事情三遍,所以云开结巴了,“二”字一连了三遍:“我是个保镖,嗯,贴身的那种,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夏家,白金夏宫的夏家。
“刚来渝都的时候,我被白金夏宫这个名字吓坏了,后来才发现也没啥了不起的,后来跟夏晗霜成了合伙人,跟宫千山成了情敌和战友,跟金玉堂那家伙成了兄弟——美琳姐,要白脸的话,金玉堂在渝州大学有个‘金校花’的外号,他才是真正的白脸好伐?”
云开夹枪带棍地把“白金夏宫”损了一番,才转回正题道:“我还听,二婶您跟燕京崔家沾亲带故,想必认识一个叫崔星河的家伙吧?那个魂淡前阵子找了个高手来杀我,没有得逞灰溜溜地回了燕京——我这可不是威胁您啊,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哦,还有一件事忘了跟您。半年前,有个绰号叫‘谢驼子’的老头,口袋里揣了好多蝎子来杀我,一不心他自个儿中了毒,被另一个曾经想杀我的杀手给干掉了!”
云开罗里吧嗦地叙述着,大多数夏家族人听了个云里雾里,夏一方夫妇却脸色剧变,仿佛在听一个恐怖的鬼故事,脸色越来越惨白。
“谢驼子希望下辈子重新做人,争取组织上的宽大处理,临死前主动交待了不少问题。”云开自顾自地接着道:“他他这辈子杀过谁谁谁,还有谁谁谁,那些名字我大多没听过,却正巧听过‘渝都双骄’的法。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不管您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那个谢驼子,我想二叔二婶你们八成是认识的?如果不认识的话,这些话就当我没过,当做故事听好了。我想的是,夏晗霜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正堂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气氛沉闷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夏家老爷子神情惨然,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拄着拐杖在地上重重地一跺,嘶哑着嗓子问:“一方,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一航的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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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有空,加更一章,补偿前面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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