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不掉,只能作罢。
那胸口前也湿了一处,也不知她是怎么弄湿的。
别人要问景欢怎么跪在地上,她也不说话,只顾玩茶杯,放在别人眼里,显然一副魔怔的样子。
莫念槐冷静看着刘仁坐着这一系列动作,同时眼睛十分犀利地将屋内扫视一圈,才转回刘仁身上。
“公子的丫鬟着实与众不同。”
刘仁皱了皱眉,一副不愿多做解释的模样:“少将军是要过问在下家中私事?”
莫念槐挑挑眉,道了句:“哪里。”又轻轻一扫身后众人,吩咐道:“走吧。”
手下人并不多话,一时间原本挤挤攘攘的院子瞬间空了大半。
倒没想到莫念槐能真就这样轻易走掉,院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刘仁见人彻底出了正院,也顾不上管莫念槐到底走没走,就问:“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少爷呢?”
景欢还没来得及回答,怀安就从旁边箱子中爬了出来,后面赶到的何继自然赶紧上前去扶。
怀安挡开他的手,神情严肃地整了整衣角,才对着景欢说:“快走吧。”
何继面露疑惑:“既那位将军走了,想来一时半会并不会再回来了,此时为何又急着要走。”
怀安只摇摇头,并不想做多余的解释。
怀安清楚,行军之人做事不会如此草率,莫念槐也绝不是一个会因为女子止步的人。
更何况,自己让景欢装疯,可景欢待着的屋子异常整洁,与常人装饰无异,这绝不是一个原本魔怔的人待的房子。
他能想到这一点,莫念槐自然也能想到,想到却不拆穿,莫念槐的意思怀安已清楚。
只是即便莫念槐有意放水,他先前那气势十足的砸门也不是闹着玩的,只怕莫念槐身边跟着的还有自己父亲派来的“参谋”。
既如此,此地既已暴露,便绝对不能久留。
这次是莫念槐主动撤走,自己还有跑的余地,若是之后等“参谋”回过神来再上前探看,只怕再想走就难了。
这些东西不用向外人解释,毕竟出了这个门他或许这辈子就跟这个院子的人无半点联系,至于景欢……
怀安看看已经听话去收拾东西,甚至连自己的脏衣服也顾不上整理的女子,挑了挑眉。
似乎也没必要同她解释什么了。
好在先前的东西收拾得已差不多了,这次行走匆忙,被褥之类的也无暇顾及,甚至干粮都十分少,好在怀安这里银钱是充足的。
刘仁回屋去取了先前怀安放在他那里的所有银钱想交还于他,怀安并不愿收,只嘱咐:“这便是你入京的盘缠,可得省着点花。”
又现场提笔写下担保信件,嘱咐刘仁带着这些信件,到了京城交给陆之远,此中细节,不一一赘述。
没过多久,两人事情都已交代得差不多,便准备出发了。
为防前面有人拦着,刘仁先交代车夫将马车赶到距风荷园三里地处的庄子口等待,而他与景欢两人,则徒步走。
临行前,怀安都忍不住感叹一句:“倒像是被通缉的要犯似的。”
也是十分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