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纰漏来。
可以说一有尽心尽力微操的机会,李适就立即欢乐起来,这就是他开心的源头。
高岳毕竟是高岳,这难不倒他,很快给皇帝想出一揽子的解决方案:
今年就先筑三城,完善西北的边防,这样西蕃此后再想入侵,必然难上加难;
而后陛下你以韩滉的度支司和盐铁转运的钱财,专门负责西北攻防;
而陛下用李泌提议设立的户部钱和延资库,开始进剿党项,如有短缺,可向韩滉要求垫付;
进剿党项时,由陛下亲自规划,授予阵图,再以皇室一子弟为都统节度大使兼河东元帅,驻屯离京不远处,节制各镇用兵,也方便陛下督(wei)战(cao),对党项如若大胜,陛下声誉更隆,这天下谁敢不服呢?
“韩滉会答应吗?”
“绝对会答应,包在臣的身上。”高岳表示绝无问题,因韩滉也明白,先清剿党项,然后才可集中力量收复河湟的道理。
这个方案总算让皇帝满意,他便对高岳说:“以普王为河东元帅,可否?”
“普王已然成立,被陛下教育得聪俊豪迈,绝对可以胜任。”
“那以高三你为副元帅,可否?”皇帝表示你辅佐普王,朕可安心。
“臣官职不过检校兵部侍郎,为副元帅,恐难服众。”高岳很谦虚,并向皇帝建言——东都留守贾耽,可堪大任。
皇帝点点头,说贾耽知兵知地理,朕也想大用贾耽,去替换李勉,“那高三你白草军便出兴元,配合朕的神策军,并力进剿党项小羌,朕届时委任你为行营先锋招讨使。”
“臣绝不推辞。”其实高岳明白,什么普王、贾耽都是摆设,皇帝心中默许自己为一线军事负责人的。
这时皇帝想了想,又说“朕思量,原本以地名命名军号的做法,既不雅观,也容易让军卒们产生割据的念头。所以朕此后,便以雅字来起军号,你兴元此后也不要叫白草军了。”
高岳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终于可以不用叫白草军这个不雅观的名字,当即便请皇帝手书御札,为白草军赐新名。
这时李适很认真地思索了会儿,然后提笔写就。
高岳接过来一看,只看到雪白的御札上写有三个漂亮的墨字。
“定武军。”
嗯,这军号......既视感为什么越来越强烈?
等到这次召对结束后,皇帝还是出诏,免张延赏相位,给他个散骑常侍的官职,此后中书侍郎独为韩滉。
另外严震和刘从一也被排挤,名为同平章事,实则不过备顾问而已。
据说张延赏气得回家几乎要吐血。
他最终想到金吾司的郭锻,就要他过来,“郜国公主的案情?”
张延赏希冀以此来重扳局面。
孰料郭锻很严肃地对他说,“这种涉及宫闱内廷的事务,岂是张散骑所能过问的?张散骑不顾身家百口的性命,我郭锻还要顾及呢!”言毕便称我郭锻是朝廷的耳目,不是你私人的,以后还请不要累及我,便告辞了。
结果张延赏大病一场,几至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