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高岳在榻上入眠时,总觉得心神焦躁不宁,自家东院林苑里也传来阵阵类似夜枭的叫喊,这声音和他刚刚穿越来时在东市狗脊岭刑人所听到的十分类似。
接下来做的梦境更是千奇百怪,一时梦到自己与云韶、云和姊妹同游,出城时忽然见到山岗里胡贲的墓穴里忽然爬出个“真的”胡贲来,相貌模模糊糊地看不清;
一会儿又梦到,自己在灵虚观里,灵虚公主雪肌玉颜,横在褥席上向自己求欢,自己不允,头颅一下被灵虚公主用羌剑给斫了下来提在手里;
然后自己死了,事迹被编入传奇故事当中,民间千百年流传,到了科技昌隆时代还被做成了某游戏,自己名字也成了著名的梗。
“我可不想千古......”高岳抚摸着胸口自梦里惊醒,心有余悸地坐起来后,发觉衣衫后满是汗水浸透。
这时他想喊贴心的芝蕙来,可转念才察觉身在长安。
点亮幽幽的烛火,看了下漏刻,才相当于晚上十二点多而已。
“不过睡了一个时辰吗?”高岳苦恼地撑着下颔,觉得这一个时辰好长。
这时他看到榻边的书架上,还有壶酒,便准备饮点酒水,方便继续睡。
反正明日就可以回兴元府了。
忽然门外传来阵嘈杂声,高岳急忙站起来,烛火透着槅扇门照了进来,黑漆漆的韦驮天跪在门外,大声对自己说:“主人,此刻夜中有几名北衙子弟自院墙上攀越进来,被门阍吏和要籍官拿住,他们声称要见您。”
“什么?宵禁时刻,居然会有禁军士兵爬我宅第墙头?”高岳惊愕莫名,而后披衣而出。
一到中庭处,果然几名兴元府要籍官手执横刀,把几位私自翻进来的北衙士兵给摁在地上。
“高兵郎,高兵郎,我等绝非匪类,只因有干系性命的大事,来向高兵郎报恩来了!”那几位士兵一看到高岳走出来,便昂起脖子,忙不迭地喊起来。
“你我相识吗?”高岳忙问到。
带头的名士兵抬起额头,望着高岳,便说道:“高兵郎还记得否,你昔日还是兴元少尹时,入京于驿站处,曾于金吾司的手下救过一营逃亡的北衙子弟?”
高岳猛地想起,确有此事,彼时京畿刚刚平定兵乱,又闹蝗灾,他在驿站看到群北衙士兵活不下去,要入终南山落草,差点被金吾司给绑走正法,确实是他把这群士兵自郭锻手里给救下来的。
“高兵郎身为贵人,不记得我等走卒,可我等都识得高兵郎这尊菩萨。”
这会儿高岳便让扈从们把这几位士兵给放开,然后自己坐在轩廊处,问到你等说有干系性命的大事,到底是何事?
“岂止干系高兵郎,简直是干系整个京师文武百官和圣主的大事。”几名士兵异口同声喊到。
“吓!”高岳一惊,再也不困了......
几乎同时,长安城东一座废弃掉的拜火祠中,内殿祭坛处居然悬着彩色的帷帐。
比丘尼智因袒露着雪白的胸乳,脸色潮红地倒在席上,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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