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掉头就跑,惊慌失措的仿佛一只小鹿一样跑到你朋友家里躲了几天,几天后你才敢回家。
回到家后,你母亲哭着跟你说你父亲被拘留了,你父亲的合作伙伴全都趁机分食你们家的财产,而你只会躲在房间里害怕,什么事都做不了,之后你再次的逃离了,至今没有回去见你父亲。”
听到这里已经对欧阳相如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凌天羽突然起了个疑问,怎么一直有铁链声,回头一看,震惊的发现那位沉默低调哥已经把他身上的铁链全都扯了下来,此时他的身体有好几个洞正在喷血、喷的像人工喷泉一样。
而且都这样了他还在拔嘴里的那根粗铁链,这兄弟这样暴力解决不怕拔死自己啊,于是凌天羽急忙往他那边赶去想要帮忙,以至于他没听清楚竖锯接下来的话语。
“在这段录音结束后,我会解开绳子让你摔下去,你下面我焊了一大块焊满了钉子的铁板,如果摔下去你很有可能当场死亡,那位通过考验的人,你可以选择原谅他,在他摔下来的时候抱住他,也可以看着他就这么摔下去。”
刚来到低调哥身边、想要扶他一把的凌天羽就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重物落地声,回头望去,被吊着的欧阳相如这时已经重重的摔在了钉板上了,那块钢板一瞬间就被热腾腾的鲜血覆盖。
看到这一幕的凌天羽心里大急,直接问了低调哥一句你能不能自己走,看到他一言不发的扶墙走向铁门,便不管他直接冲到欧阳相如身边。
欧阳相如看到凌天羽过来了,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身体内脏被捅破带来的剧烈痛苦让他说不出话来,嘴里也不停的涌出鲜血。
凌天羽颤抖着喘着粗气看着欧阳相如,他没怎么运动但就是忍不住喘粗气、就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终于、他弯下腰来抓住至今仍然捆着欧阳相如的绳子,一个发力将欧阳相如从钉板上拉起来,血液即刻像拧毛巾一样的从欧阳相如身上滴到铁板上,发出雨水打到铁盖房顶的声音。
被如此折腾的欧阳相如脸蛋一瞬间变得苍白,疼的忍不住翻白眼一副要昏迷过去的样子,凌天羽见此连忙将他拖向铁门,并不停跟他说话企图不让他昏过去。
“你不准死、你这样死了就太舒服了
我要你活着、只有活着的人才能感受到痛苦
你这个坑爹货还没跟你老爸老妈说对不呢怎么可以死在这
特么你别翻白眼啊,心脏不跳了意识还在就不算死
你特么昏过去主神可能就判定你死了!”
用力将欧阳相如扔出铁门,看到他消失在门外凌天羽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地面被拖出来一大条血线,那位低调哥也低调的回去了,现在就剩下他和那个被绑住双手、身上套上了铁马甲、一直没说话的长发女子了。
“你好、秦修雪,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再次听到竖锯的声音,凌天羽当场就怒火上升骂了一声脏话,大步来到被吊着双手的女人面前,那女人见有人来到自己面前,原本就垂着的头压得更低了。
“你是一个骄傲而美丽的女孩,你有一颗聪明的大脑,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的出生仿佛就是为了让平凡人知道何谓高贵。”
凌天羽看了看面前的刑具,铁链手铐,不停发出滴、滴、滴声音的铁马甲,一大杯用钢铁固定在她手边的液体,里面还泡了一块钥匙。
“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你和你的父母天人永隔,让你被烧的毁容,车祸过后你再也不敢出去见人,当然也没人再敢来看你一眼,你的生活毁于一旦。”
这瓶东西放在她手边肯定就是让她伸手进去拿钥匙的了,那变态又不会让人这么轻松拿到钥匙,所以这瓶东西很有可能会是硫酸一类会让人受伤的液体,它距离这女人太近了,不能暴力打烂瓶子啊,凌天羽咬咬牙、用力抓紧拳头然后放松,接着迅速将手伸进瓶子。
“从小风调雨顺的你对此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失去家人的悲伤,失去朋友的打击,失去属于自己的事物,很多属于你的都离开了你,分离的痛苦让你濒临崩溃。”
甩了甩手上的高温液体,没有直接碳化灼伤人的皮肤,看来是淡硫酸,脑袋上全是冷汗的凌天羽将钥匙插进挂在秦修雪脖子边上的铁锁,用力扭动钥匙将锁打开,把锁抽出来扔到一边,取下来铁马甲,手上的铁链子也松开了。
“现在,你身上的这件铁马甲扣住了你的腹部,时间一到它就会猛力打开,将你的肚皮撕开,让你的内脏与你分离,唯一阻止它的办法,就是再次伤害自己,将你的手伸进那瓶硫酸里取出里面的钥匙,用钥匙打开铁马甲,秦修雪,你会为了阻止分离而伤害自己吗?。”
半扶半推的将秦修雪送出浴室后,凌天羽转头望向躺在浴室中间装死人的竖锯老头!
是的,凌天羽很有幸的看过电锯惊魂第一部,所以他知道设置这些杀人游戏的主谋就是这个得了癌症命不久矣,怕死怕到不怕死、顺便变个态的疯子。
大多数人活着都不知道心存感激,关你屁事。
这个自封上帝的家伙不知道他的试炼激发出来的全是野兽的求存本能,根本就不是人的求生意识,被迫生死之间会激发出来的、只会是因为惧怕死亡而出现的动物求存本能。
来到竖锯身前,凌天羽弯腰拿起竖锯手中的左轮手枪,手指搭在扳机上对准了竖锯的脑袋,轻声说道。
“我记得你有教一个男人宽恕仇人,但为什么你不宽恕他的妻女,饶他妻女一命?
那些在你的考验中失败的人,为什么你不宽恕他们?让他们活下来。
你教的东西你自己都做不到,难怪教出来的徒弟各个都是杀人狂。
game、over。”
嘭!
一声枪响
双手死死抓着凌天羽的裤子,一脸鲜血烂肉吓唬人的竖锯真正地被一枪爆头了,枪械不愧是发明出来杀人的,干净利落,一点都不辱没自己的名声,杀掉竖锯后凌天羽转身走向铁门,身后的两个外国人还在高呼记得带人来救他们。
凌天羽记得这两个家伙后来一个死了,一个做了竖锯的徒弟,突然又想到从竖锯手上活下来的人好像全成了他的拥护者了,就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样,脚步不禁又快了几分,他可不想自己今后的队友得这种可笑的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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