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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鹿鸣楼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顺,他不免沾沾自喜,以为鹿鸣楼有今天都是他的功劳,他即便将鹿鸣楼占下来,也是人之常情,也很对得起主子了。
可是他也明白,盯着这块肥肉的可不止他一个,自己吃肉总得给人留口汤嘛。
张三白这样想着,便有意将四太太这条母蝗虫绑在一条绳上,这些年经营下来,他见时机成熟,便想再盘一个铺子,设一个分号,将那分号留给二房也有个交代。
选来选去,只有赵老大的酱菜铺子不论地段还是面积都最为合适,只是这赵老大太过倔强,铺子盘下来他确实使了不少力气,其中颇用了些不可告人的手段,谁知道三姑娘对这件事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
他是这府里积年的管家了,有头有脸,自然知道三老爷因为家宅之事被朝堂上的老爷们参劾了,这阵子老太太和三太太有意整肃在外头办事的家奴,接连收拾了好几起,处置的都极重。
那赵老大虽被官衙里强压下不敢还口,不敢闹腾,谁能保的准以后他不翻供?
这些年下来他跟着侯府共进退,劳苦功高,声望甚高,可说的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知多少人眼红呢,只消他没有大错,谁也甭想将他从总管的位子上拉下来,可若有人趁机挑拨赵老大作伐……就不好说了,卧云楼大丫鬟书香的爹可一直盯着他呀。
电光火石之间,张三白已在心里暗暗计较许多,既然老太太告诉了三姑娘鹿鸣楼的事儿,想来老太太是站在三姑娘这边的,他若只为个鹿鸣楼,丢了侯府大管事的职衔,委实不划算。
罢了,反正这十来年他在鹿鸣楼也捞够本了,张三白心里暗暗想着,到底是年纪大了,也没那掐尖要强的心了,索性就便宜了二房罢。
拿定了主意,张三白拱手冲静和道:“不瞒三姑娘、二老爷,当初老太爷把这铺子交给我,我也是十分为难的,这偌大的侯府,桩桩件件都要操心,我实在是分身乏术,可老太爷骂了我,说又不要我天天去酒楼里坐着,只消每三个月查一回账,遇事出个章程拿个主意,别叫好好的铺子给人败光喽,我才应了,这些年下来,早熬的心力交瘁,如今眼瞅着姑娘大了、出息了,老奴便想将铺子还给姑娘,”说罢偷觑静和面色,见后者唇角始终带着一抹讥诮,他不由心里打了个突儿,忙又镇定下来,继续说道:“姑娘若允准,小的明日便安排酒楼的掌柜来见姑娘。”
“如此就有劳张总管了,”静和语气轻巧中又带着一丝坚决,干脆地令张三白诧异,“收购平安街赵老大那间铺面的账簿、文书以及经手这事的伙计一个都不许动,以备老祖宗查问。”
张三白心里骂了一句娘,静和那里却还没完,“只盼着张总管有始有终,将此事交接好,”她微微笑着,轻飘飘加了一句,“旁的也好说,若赵老大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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