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妇人就坐在自己的眼前,一直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让马度很是放不开。
唉……,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吃人嘴短免不了要满足人家的好奇心。摸摸滚圆的肚皮,马度放下了碗筷。
见马度突然的放下筷子,马大脚便问道:“小仙长为何不吃了,是不是妾身做得饭食不和口味?”
“不,不,夫人误会了,饭食很好,很有爱的早餐……”
“什么爱不爱的,嘴巴放干净点!”马度话没说完,一旁的朱文英不干了,看着他手已经放在刀柄上了,马度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用词不当而被砍了脑袋。
被朱文英怼得好生尴尬,马度讪讪的解释,“夫人知道在下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这早餐有没有爱,做的人自然最清楚。马大脚丝毫不以为杵,“犬子无礼,小仙长莫怪。”
这来历奇异的少年跟她想的大不一样,既不是自己想的非凡神奇,更没有朱文正说的诡异可怖。
初见他时就见他双眼通红,显然是哭了一个晚上的,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这般伤心,那副情态和一个普通少年无异。
看他一身白绸小衣胡乱的穿在身上,扣子都扣错了,在众人面前却不觉得尴尬,原以为是世外高人的洒脱随意不拘小节。
可偏偏梳洗的时候又十分仔细,再寻常不过的一餐饭竟能吃出自己的心意,显然又是一个做事讲究心思细腻的之人。
她纵使阅人无数,却看不清这少年,总觉得他身上披着一层朦胧的细纱,让人琢磨不透。
“我知道夫人一定有很多话要问在下,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句话一定要与夫人先解释清楚。在下不是什么‘小仙长’。
我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不并不是庙观里面的泥塑木偶。”他说着咬破手指,一点鲜血落在瓷碗上,随之滑落染得一片殷红。
这一点定要解释清楚的,古人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对于弄不明白的事情,要么当神仙供起来,要么当妖怪烧掉。
马度不想当神仙,更不愿意被烧掉。学历史的时候,马度总觉得老朱和***很像,他们都有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勇气。
看马度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马大脚是又好气又好笑,嗞啦一下从裙摆上撕下来一个布条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自伤,别动!”心想他明明怕疼得很却还逞能,当真是个孩子脾性。
有点明白古人为什么穿那么多的衣服了,拿来当绷带还真方便,马度下意识的想要拒绝生怕感染,却又不忍拂了对方的好意,心说要不是为了给你们证明,我犯的着咬自己手指头吗。
不过自己的这招似乎很有效果,他明显的感觉到屋内的气氛轻松了许多,那少年握在刀柄手已经松开了,另外两个汉子同样收了刀,抱着胳膊站在门口。
眼前的夫人似乎也明显的送了一口气,只见她笑盈盈的问道:“小先生来历让我等确实好奇,若是愿意可以与我等说说,有帮得上忙的尽管言语。”
当然要说,不然你们很可能把老子关一辈子,“不知道夫人有什么想问的,在下定知无不言。”
马度自然不可能抖个底掉,你问什么老子就答什么,可能会撒谎,是怕说真话吓着你们。
马大脚略一沉吟,“那妾身就不客气了,敢问小先生名号,仙乡何处?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她满含期待的向马度,另外的三人同样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马度会说些什么惊骇之言。
马度清了一下嗓子,回道:“在下马度,祖籍江淮一带,幼年居于海盗,年岁稍长便随爷爷游历天下,现如今烽烟四起天下大乱,便乘飞机出海避祸。”
马大脚神色怔怔,朱文英却激动了,“你爷爷是神仙?飞鸡是他老人家的坐骑?是公鸡还是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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