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大哥,稍等,我在问问林儿。”青袍中年男子转过头对着那青年道:“林儿,他们车队如何安排的?可有其他异常?”
“回二叔!”青年男子明显对青袍中年文士极为敬服,见其发问,连忙答道:“镇远标行此次出标,如马叔消息一般,还是走的阴阳标,共计标师伙计一百三十三人,其中一百二十名是以前标行的标师和伙计,其余十三人是这次擂台比武招来的。”
“还有,飞眼探子二十名,都是原来的。”青年男子想了想又补了句。
“好,林儿,你先下去,有消息随时来报!”那青袍男子含笑着对那青年摆了摆手,又转过头来对着蓝袍文士道:“大哥,无妨,一切如原计划进行,这飞蝗柳怕是听到了什么,他要早点寻死也随他,来来来,我们继续下棋!”
“哈哈,有二弟这话,我就放心了……”
话说李闯王和柳梅儿骑着黑电白云出了朝歌县县城,一路南行,依照路上柳梅儿告知,按照标行以前的规矩,这十余骑称为标行车队的飞眼探子,负责开路和警讯,二骑一组,十骑一队,加上李闯王和她自己共计二十人。
但此次,李闯王和柳梅儿一直南行,不负责警讯,借助飞眼探子的名头,先行瞒天过海之计……
李闯王倒没想这么多,只是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熟悉着号称大宛宝马的黑电,这黑电明显不同于以前的那大白马,首先腰要高,腿要长,骑在马上,明显感觉平稳不少,那随着奔跑而扭动的肌肉,格外的有韵律。
做为洗经伐髓多次的李闯王,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这肌肉里蕴藏的巨大爆发力。按李闯王的感觉,只要黑电愿意全力狂奔,估计速度比现在提高一倍都轻而易举。
朝歌县县城外,镇远镖行的车队依着官道鱼贯而出,一路南下,此时,换了匹健马的柳总标头正在几个壮硕的汉子的簇拥下,用着手中的马鞭指挥着。
“李副标头,你带甲字组五台车,甲字组标师,快马加鞭经修武,转南渡河过桃花裕,再过小李庄,奔赴京师。”
“马副标头,你带乙字组五台车,乙字组标师,压低速度,做为后队,距我车队十里,路上由丙字组飞眼联络。”
“王标师还有诸位好汉就和柳某一起护住车队,跟在李副标头车队后,待到修武,再行决定。”
言罢,又对着李副标头和马副标头一拱手,神色凝重地道:“两位兄弟,此次虽说算的上是押皇杠,但滋事重大,诸位小心,其他客套话,咱们兄弟间就不罗嗦了,一句话,柳某拜托!”
“诺!”镇远标行是朝歌县第一标行,这次的标师伙计都是多年行标的好手,这里面的规矩这里的标师伙计都心知肚明。
尤其在行标路上,柳总标头一旦发话,肯定就是标车车队的选择,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标师伙计也只能一闯,不然因为不听调度丢了标,自己小命保不住还不说,就是那些留在朝歌的家人都要受到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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