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幼骅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请不要打扰我!”
周之煜坐到她对面,说道:“谢小姐,还记得我吗?”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最直观的第一印象就是外貌,你说自己再有才华,那也需要慢慢了解才行。
像谢幼骅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对于俊美的男子同样动心,她当然记得这个试图勾引自己的男人,三天前若不是樊大帅出现,她也就欣然赴约了。
谢幼骅声音嗲嗲的说道:“周先生,我记得你,可是今天我心情不太好,想静一静嘛……”
周之煜微笑着说道:“这里确实很吵……要不这样吧,我知道一个清净的地方,如果谢小姐肯赏脸,我们去坐一坐,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
谢幼骅眼波流转,说道:“我说了,你能帮我解决吗?”
周之煜:“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愿意为漂亮的小姐效劳!”
谢幼骅掩嘴笑道:“你的嘴是抹了蜂蜜吗?……好吧,在这里也是闹心,咱们走吧!”
两个人站起身,一前一后向舞厅门口走去。
看到这个情景,老虎赶忙对正在看表演的黄东彪说道:“黄先生,我肚子不太舒服,您看……”
黄东彪被滑稽戏逗的前仰后合,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
舞厅外面,周之煜和谢幼骅上了车,轿车向元宝街方向驶去。
老虎紧跟着追出门外,连忙上了车,刚发动好轿车,车门一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坐进来,嚷道:“虎哥,你要去哪?带我去好不好?”
老虎来不及跟他解释,猛踩油门,轿车像离弦的箭一样直追下去。他的瘸脚走路费劲,开车不受影响。
少年叫黄立本,是黄东彪的亲侄子,这次来听说有选美比赛,非缠着叔叔带他来瞧热闹。
但是他终归是孩子心性,看了一会哼哼呀呀的唱段,早就坐不住了,就尾随着老虎出来,想跟着去透透气。
半个小时之后,周之煜的轿车在距离他家百米远路边停下,说道:“谢小姐,请下车吧?”
谢幼骅早看明白了他的心思,假装不解的问道:“周先生,这是哪呀?”
周之煜:“前面就是我家。”
谢幼骅做作的惊呼道:“到你家来做什么?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周之煜下了车,打开谢幼骅一侧的车门,笑道:“我们不说出去,谁会传出去?我家里有上好的法国葡萄酒,想请谢小姐品尝品尝。”
他弯下腰去拉谢幼骅的手,忽然从倒车镜里看到一个蒙着面人,手举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棒向自己猛砸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他向旁边一闪身,躲过了头部,没躲过肩膀。
“蓬!”一声闷响,周之煜踉跄着扑倒在地上,肩胛骨被木棒砸中,感觉疼的像是断了一样。
他今晚是去消遣娱乐,并没有携带武器,即使有枪,这么近距离下的袭击,也来不及掏出来。
对方紧接着又一棒,狠狠砸向他的左腿,这么粗的木棒要是砸上,铁定骨折。
周之煜是受过训练的特工,并非是不堪一击的普通人,他发现对方的一条腿似乎不太灵便,他躺在地上向前滑行,一脚踹在对方的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