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槐诧异问道:“奇兵,越国有什么奇兵,难道还能避开淮水绕到齐国后方?”
陈轸回答:“大王,正是如此,因为齐国水师大部汇集在淮水以及濮水,所以越国见齐国后方空虚,派出五万水师,效仿昔日吴国旧事,打算渡海袭击齐国后方。”
所谓的吴国旧事,指的是一百七十多年前,吴齐两国爆发大战,吴王夫差派出水师渡海攻击齐国的事,那一战是中国有史以来的第一场大规模海战,结果是齐国水师以逸待劳,吴国惨败而归。
熊槐震惊:“渡海作战,此事能成吗?”
听到楚王的问话,所有人都一懵,这事能不能成,那只有天知道了。
对于海战一事,除了齐国有经验,其他国家全都懵逼,尤其是连水师都没有的国家,更是天方夜谭。
至于齐国的海战经验,都快两百年历史了,天知道还剩下多少。
大家都认为这事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越国是盟友,而且越国水师已经出发,只能祝越国旗开得胜了。
陈轸道:“大王,如今齐国面临天下围攻,还能调用的水师已然不多,越国可能会成功的。”
可能会···
熊槐颔首,对这种事情,也只能靠自己臆测,希望越国能成功。
也许此时越国的水师已经和齐国爆发大战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不知怎么回事,熊槐莫名想到了昭滑,这事该不会是昭滑窜梭的吧。
稍稍定了定神,将齐国的事情放在一边,熊槐向陈轸问道:“贤卿,不知韩国一事如何?”
陈轸摇头道:“大王,虽然我楚赵魏三国派出使者向韩国施压,但是韩王一意孤行,连我们的使者也没有见。”
熊槐闻言冷笑道:“这是韩王还有侥幸之心,期待秦韩联军打败我楚国,但是现在,我楚国与秦韩联军连战两场,一胜一和,秦韩联军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击败我楚国,寡人倒要看看韩王能坚持多久。”
“韩王那边还要继续派人游说,而韩国申差这里,同样也要进行游说,最好是能让秦韩两军离心。”
陈轸点头道:“从今日之战可以看出,秦国与韩国之间虽然结盟,但是韩国攻打我楚国的决心却并不迫切,所以我楚国只需一个使者,带着重礼前去游说申差,即可稳住韩军。”
熊槐听到陈轸说起重礼,便想起俘虏的那些韩国中低层的将领,于是笑道:“如果只是重礼,恐怕还不能表达我们楚国的诚意,我们俘虏的的那些韩国将领,也可以等使者游说申差回来后,立即放他们回去。”
如果楚国的使者刚刚从韩军中归来,楚国就立即释放被俘的韩军将领,那么秦国会怎么想。
这就让秦韩去头痛吧。
昭雎道:“大王,楚强而韩弱,如果仅仅只是对韩国示好,臣以为这还不够,我们楚国还可以胁迫韩国。”
“韩国是一个小国家,夹在秦楚之间,贪图利益而害怕危难。如今我们楚赵魏三国向韩国施压,韩王却依然不为所动,这就是韩国受到的威胁还不够,所以我们楚国还可以出兵攻打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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