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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熊陵泾没有见过谢祺,不知道她的容貌性情,但是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谢祺是谢声鹤的唯一血脉,而自己是这个唯一血脉的夫君。他在赌,赌谢声鹤可以为了谢祺对自己倾囊相助,世家之间的婚姻哪有什么情谊可言,有的只是利弊的衡量。
谢祺名声已毁,腿有可能也会废掉,柳如替熊陵泾求娶谢祺对于谢府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谢声鹤浸淫官场多年,自然能够看清这桩亲事的本质,但是已经至此,他能做的就是继续走下去,给谢祺打造一个美满幸福的人生,等到他老了,谢祺的孩子也大了,有孩子护着,她终究不会过得艰难。
短暂的沉默之间,两个人心中都百转千回。熊陵泾突然从椅子上起来,跪在谢声鹤的面前,举手发誓:“我熊陵泾这一生不负谢祺,倘若他日我继承了国公之位,定然只传于谢祺之子,如违此誓,愿遭天谴。”
谢声鹤生为男子,自然知道这世间情深似海的少,薄情寡义的多,只是看着熊陵泾在自己面前发下毒誓,对他的戒备和猜疑也不自觉地减少了一些,他起身扶熊陵泾起来:“说说你的父亲吧。”
国公爷熊安早就不理事了,虽然陛下让熊陵泾承了世子之位,但是安国公府真正做主的还是镇国将军熊朝达,就算自己如活死人一般躺了一年多,现在好不容易醒了,熊朝达都不曾来看一眼,在府里反而处处受到掣肘,整个国公府都是熊朝达的势力,他已经成为了自己人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熊朝达驻守边关十多年,与他并没有多少父子之情,反倒与月氏生的儿子熊陵唯父子情深,一个“唯”字已经昭示出熊朝达对他的喜爱程度。听说熊陵唯早产,出生时十分瘦弱,月氏生产后大伤元气,都是熊朝达日夜不停地抱在怀里,大户人家都是有奶娘的,熊陵唯却不要奶娘,奶娘一抱就哭,他就在熊朝达的怀里、肩上、马背上渐渐长大。镇国将军虽然听起来威风,却不是世袭,无法惠及子孙,所以熊朝达意难平,处处为难自己。
这世间夫妻反目、父子生隙的事情数不胜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谢声鹤看着熊陵泾坐在椅子上缓缓道出家中辛秘之事,十八九岁的他却已经有了韬光养晦的隐忍,虽然语气平静无波,但是谢声鹤还是听出了淡淡的失落以及夹杂着的羡慕。父亲对于他来说是寄回来寥寥几句的家书,是母亲絮叨的回忆,还有别人口中称道的大将军,于他而言,只是一个称呼。
“你想如何?”熊陵泾说了很多,但是谢声鹤还是想知道他的决定和真正的意图。
熊陵泾没有说话了,盯着桌子上的茶水,良久才抬起一张俊朗的脸庞,嘴角还噙着一丝笑容:“我希望他能做一个平凡的父亲,不再高高在上。”
谢声鹤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熊陵泾这是要把熊朝达拉下马来,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这是要鱼死网破?”
熊陵泾摇头:“玉碎瓦全罢了。”
外面的天又黑了,晚上恐怕又有大风雪,书房里的灯亮了好久,两个人商量到了后半夜,熊陵泾在谢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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