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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异样的猩红把一身素白的长衣染得血迹斑斑,白子画双目紧闭,看似早已昏厥。
花千骨几乎心痛得不能呼吸,目光紧紧看着那抹白色身影,声音颤抖重复低喃:“师父…师父…”,最终忍下欲下滑的眼泪,迈开步伐向他的方向跑去。
绿鞘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地一切,随即再次抬手一挥,白子画的身后便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花千骨脚下步伐一个踉跄,脸上顿时一片苍白,缓慢地摇头,退后几步,黑衣人手中所握之剑,是如此熟悉,她一眼便已认出来,是悯生剑,而此刻,这把代表着“死”与“离别”的剑,锋利地剑刃正对着白子画的胸口处,只要握剑之人再向前半分,剑下之人定会见血必亡。虽不知异朽阁为何会有悯生剑,也没时间让她去探讨着悯生剑的由来。只是眼前的这种状况,她不敢赌,在布满法阵的异朽阁中,她无法使用任何法术,纵然她的速度再快,也比不过黑衣人手中的悯生剑,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必须要冷静,不能再如卜元鼎那次般冲动,让师父陷入再次危险之中。
“你不是要找白子画吗?如今我帮你把他送来了,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绿鞘的声音犹如尖锐的弦音在搔刮耳膜:“我差点忘了,花千骨,三百年前你正是死于悯生剑下,不如现在我帮你报着这一剑之仇可好。”
“只要肯付出代价便能得到答案,这是异朽阁一直以来的规矩。”花千骨停在原地,目光看向绿鞘:“我要继续向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说就是。”
绿鞘仰头大笑,随即看向她:“不愧是白子画教出来的徒弟啊,这个时候居然会想到与异朽阁做交易来。好!只要有交易,异朽阁哪有不做的道理,但你问的这个问题,答案可是非常昂贵的。”
“说吧。”现在她只想确认师父的伤势,其他的早已不重要了。
绿鞘笑而不语,片刻后才缓声开口:“答案……”抬起手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几步之外的她。
面对她不明示意的指示,花千骨并未出声,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似乎再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你的勾玉。”
花千骨眼中划过一丝异样,随手捉过胸前悬挂的勾玉用力一扯,绳线被生生扯断成两半,脖子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了一条鲜红的伤痕。没再多做思考,利索地把手中的勾玉扔向绿鞘的方向。
稳稳地接住半空中抛来的勾玉,看着躺于手中的玉块,绿鞘扬起了嘴角,抬手打了个响指,手执悯生剑的黑衣人便收起长剑退后了几步。
在剑刃离开白子画的瞬间,花千骨便已赶至他身旁,跪在地上,将他从地上扶起从身后抱住他,一手探向他手腕脉搏处,昏厥的白子画一脸的面无表情,只是苍白得有些吓人,几次探到的脉象都无法得知导致他昏厥的原因,花千骨心中开始变得着急混乱,紧抱着他身子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师父不能有事,不能慌,要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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