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最后问你一遍,今天在钟嘉奕房间的人,是不是你?”</P>
我舔了一口被他咬破的唇 , 反身推开他,一边哭一边大声说:“你发什么疯啊,什么钟嘉奕的房间,你这么不相信我你打死我啊,今天一回来你就像疯了一样 , 我的朋友被打流产我提前回家,你到底想怎么样!”</P>
我发泄般的推开他的身体,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缩在被子里哽咽。</P>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长发,声音轻和,“如果你背叛我,我就打死你。”</P>
我的眼前浮现他和钟嘉奕对峙的画面,他们两个人都想要对方的命,却都顾忌彼此的身份无法轻易下手。</P>
我坐起身来,伸手抱住宁泽楷 , “Kingsley,请你相信我。”</P>
宁泽楷神色漠然 , 他还是怀疑我。</P>
我的甲油没有卸光,让他无法打消自己的怀疑。</P>
我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 他用力推开我,我的身体倒在床头,打碎了一盏灯。</P>
台灯碎裂产生的几块玻璃渣子冷不丁扎进我一丝不挂的身体里 , 我的肩膀瞬间被扎破流出了血。</P>
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见他冰冷的眼神。</P>
宁泽楷神色漠然的看着我,他粗暴的抚摸着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了我。</P>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停的摇曳 , 我的身体被他弄得很疼。</P>
他将我按到在床上 , 手指在我的伤口上摩挲 , 我因为疼痛而叫出声,他猛烈撞击我的内壁,问我疼么?</P>
我听着房间里的钟滴滴答答的走动,感受到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 哭着说疼。</P>
他猛烈的拍打着我的臀部 , “知道疼就好 , 永远不要背叛我。”</P>
他取下领带,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他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进入的很深 , 我因为身上伤口的疼痛脸色开始扭曲。</P>
“白笑 , 你生是我的人 , 死是我的鬼。我不会放过任何背叛我的女人。”</P>
说完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P>
我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粗暴 , 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我因为恐惧和疼痛下体一直紧绷着。</P>
我整个人像全身受伤还被泡在盐水里 , 疼得打颤。</P>
他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 , 埋首在我颈间 , 气息温热。</P>
夜里他从我身上起来替我清洗 , 动作轻柔。</P>
我迷迷糊糊中好像梦见了钟嘉奕 , 他的手像弹钢琴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流转 , 他的唇火热得要把我融化 , 他诱惑着我的感官和神经 , 让我走向他。</P>
醒来后,我的身体青青紫紫 , 下身更是红肿不堪,宁泽楷解开了对我的桎梏,把我丢在卧室的床上。</P>
我记得他走之前亲密的吻了吻我的额头,充满爱怜。</P>
我坐起身来,身体酸的发麻。</P>
我抱着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慌 , 对于女人来说,性虐是最可怕的。</P>
还好他没有用乱七八糟的道具,不然我这条命要丢一半。</P>
我还没起床,阿姨就温声敲门,说医生来了。</P>
我套了条睡裙,神色疲倦的开了门。</P>
一位英俊高大的医生走了进来,仔细给我看了伤口。</P>
我的左肩有五个玻璃渣子,不大但是很深。</P>
他一边给我消毒一边帮我挑出来,问我疼不疼。</P>
我已经疼得麻木了 , 神色冷漠,朝着床头摸了包烟 , 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P>
阿姨在旁边问他,“我们小姐的身上会不会留疤?”</P>
医生温声说:“要忌口,不能吃过辣酱油多的。”</P>
我点头表示明白 , 在他出门后叫住了阿姨。</P>
“宁先生是什么时候走的?”</P>
阿姨似乎明白我们之间出了矛盾,声音温和,“宁先生早上去公司了 , 交代我照顾好白小姐,他还是心疼白小姐的。”</P>
我笑笑不说话,这个时候炮爷儿给我来了电话。</P>
炮爷儿声音愉悦,“恭喜白小姐心想事成。”</P>
我问他什么事儿 , 有什么心想事成的。</P>
他对于我冷淡的态度恍若未觉 , 声音很殷勤。</P>
从前我是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 , 而现在我跟了宁泽楷,他也要给我几分颜面。</P>
他说,“宁少过几天会赴约 , 跟我说了会带上白小姐 , 让我注意白小姐的口味。”</P>
我呵呵的笑 , 回应他,“炮爷儿别来无恙,有事直说”</P>
“白小姐就是聪明,那我也不废话了。我想知道之前宁家反倾销的那几条线到底有没有切断,至于报酬——”炮爷儿顿了顿说 , “维拉的事情 , 相信白小姐还记得。”</P>
我重新点了根烟 , “我会尽力的 , 炮爷儿等消息就好。”</P>
钟嘉奕跟我说,这次的见面存在一定的风险性 , 宁泽楷极有可能会被那帮玩命之徒当做人质。</P>
我怕死 , 可是我也知道富贵险中求。</P>
不论如何 , 我都希望能成为宁泽楷心中的那抹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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